每当我想起摘呀摘黄花,心里头呀好呀好害怕。不事稼穑的人们啊,有谁知个中充满酸咸苦和辣?
不说半夜三更赶早起,背着大背篓,头戴电筒花,备上早中餐,早餐馒头地里啃,中餐冷饭山里恰(吃),这山到那山,从早到天黑,不敢稍怠慢,两手高抬起,一线一线不停地摘;单是那夏日当午晒,人就恰似在烤箱里的烤鸭。时不时还会碰上那毒蛇。
一刻不能等,等了就开花。不摘就不行,一家生活全靠它!
鸡肋鸡肋!奈何不得。忍痛含泪,莫管日晒、风吹和雨打。
人说黄花菜,收益很不差,两个月下来,也有万千八。可是有谁知?皮晒的黑包公,身瘦的似豆角;忍饥挨饿胃受伤,一天摘来手颤脚抖身发麻。
不是我定要摘,而是没办法。若是老农过的好,有谁愿担这般苦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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