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小就是一个我行我素,习惯孤单却又热情的人。
有着養育之恩的父母与血亲关系的家人,是与我有着很大差异的。尽管性格脾气或多或少会共鸣起来,而思想模式、处世的态度都有天壤之别。母亲旧式的传统,急燥、责怪、抱怨,对待父亲的方式与态度,回想难以消化,或许上代人活着的方式是如此吧。许许多多的碎事发生时,我常常会平静地对待他们之间的矛盾,并近乎讨好般想调和他们,显然这些努力都是无功无趣的。久而久之,我从他们的事迹中,树立了自己应该去做什么的人,并且是一个思想独立而不去惊忧他人的人。我会从不计较你淘米时,会洒出了米粒,从不批判你与别人客气多说了些话,而心生怨恨。身边人那些负面的生活表现,引发我去举一反三的认定自己应该怎样去做个什么样的人。当然,是与其相反的,我认为一张脸包含着愤怒和悲伤的情绪,它表现出来的是极为丑陋的。自己在这样惊恐的情绪里所看到的那些脸,会一瞬间改变了对这张脸所有美好记忆。
从学生时代迈入社会融炉,我是一个思维超前,意识独树一枝的人。因为我很透澈,又极其偏狂,阴暗处的掩饰是与生俱来本领,过错面前甚至于厚颜无耻、淡定从容。我不在乎哪一个老师的评价,不以为然的承受着先生鄙视的眼神,但我仍然是尊敬他的。我高中物理老师,也是班主任,他负责教授的课程,我上课时满脸不屑地松散,基本不听其所教,而这些课程在课余与自习早已熟烂在心。可鄙的是,考试在全年级第一时,他说我舞弊,这使我失去对这种成功的喜悦荡然无存。
每一种生命的本质意义,在于义无反顾踏上路程,充满期待和热望,敬畏并感恩世界万物。每一次次的际遇,认知生命与事物的感知,延续至终身受用。对于自我完善,没有好与坏的因子,任何一次经历,幸福感或悲伤感都将刻印在人的生命里,提升精神灵魂的摆渡层面。或许是从小成长的经历里,包括了父母、家人、严厉苛刻变态的老师等等,他们的缺陷,使我成长了对强大者的蔑视,可我并没有学会如何与之共赢,因为我不懂从别人那里得到利益,高傲且自我的存在,也从不去计算自我存在感的多少,这些或许是我早期认知的欧式贵族气质,而且还自以为是的多年盘踞在精神领域里,支撑自己的优越感,也在个性里养下了一种傲慢与偏见。
这种个性使然,不拘一格的自由散漫和玩世不恭、我行我素的感觉,在我大学生活里,也是表现突出。其实我也是想成为教授们眼中学业水平高品质的学生,我深受系主任的喜爱,活跃、大胆、不拘小节大大咧咧的性格,在同学群里颇有凝聚力,每次篮球体育赛事我都是核心,可就因为自己沾沾自喜,往往在女同学们高声呐喊里,我输掉了球赛。文娱活动、讨论倡导活动,我既是组织者也是提仪者。在我身上的聚光,最后因为一场与系主任的争吵而暗淡。那个下午,我没在自习课教室,在球场逗留,兴致勃勃地为一场比赛当裁判。在系主任当众人批评我无组织纪律的时候,我恼羞成怒的对干起来。真正原因是我在担任学院摄影组组长其间,因一组宣传照片栏目不但没有得到他的支持和响应,反而讥笑我摄影处理板面的粗糙,惹怒了我。这事又发生在临近毕业分配,我满怀的期待和愿望由此全部落空。我遇到一个报复极强的人,因这场争执,我失去了梦想的媒体新闻记者职业,那是我从小怀揣的梦想,成为一个媒体新闻人就此止步。
在这个世界,年轻是最有生命力的。我身上所具有的情怀、散发着阳光的精神世界,对自然和对生活的热爱,与向往未来心怀,一直激励前行。失去走向理想未来的路径后,我没有沉沦。既然这张门向我关闭了,我便不再留恋了。我意气奋发似的告别了所有大学同学,告别了与我有爱的女生,从此近20年不去联络,做了一个绝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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