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有两个小朋友找我聊天。
一个是关系处理不好的研究生,名叫阿行。
事件是一年前她在A师兄的指导下,完成了一篇论文。当时A说,反正写论文对我来说没用,一作就写你吧。
结果一年后,该师兄找阿行吐槽说:早知道就不给你了,原来一作对我有用的。
阿行说:师兄这么厉害,写论文小意思啦。
谁知,师兄突然发难,非要说阿行不知好歹,这论文值8000呢,而且我对你那么好,你竟然一点都不在乎我关心我……云云云。
然后把阿行拉黑了。
然后一个莫名其妙的师姐跑出来说,说阿行你是不是得罪了师兄啊,你们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快去赔礼道歉吧,这样,你明天买个果篮,一直等,等到他出来,去道谢道歉吧。
“这他喵不会遇上了PUA了吧?”我心态都裂开了。
尤其是阿行想问我赔礼道歉要怎么做的时候。
啊?道歉?我40米的大刀同意了吗?
我有时候也有情绪,一直那么面瘫也不好。
另一个小朋友遇到了人生的重要转折点,已经卡在这里一段时间了。
她说:我要不要辞职去做义工呢?
今天她在大雨哭了,陷入自我怀疑和否定中,说了很多话,在家不被爱,生活不如意,工作受欺负——各种。
我说:去。
她感谢我的支持和时间。
听从召唤是很重要的事,我想,当然路上的长腿叔叔也很重要。
我有时候也会自夸,一直那么谦虚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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