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十二点与Rosy一起逛广州,今日起来,拍拍宿醉的脑袋,竟像是梦境一般。
照片十分魔幻现实主义。
言语细细碎碎,说的都是gone boy,举起1664,用英语说着某些不可为外人道也的祝词,大声声讨细声哭诉,我知道,我们永远独立而脆弱。永远渴望爱与被爱。
偶遇一首虎口脱险,在狭长的地铁站口,听众靠在墙上,眉眼低垂,烟从旁边升起,袅袅。大家心照静默,让这一刻成诗。
“你看半夜十二点的优衣库,卧槽哈哈哈哈”
我们俩都笑到蹲在地上,一直说不拍不拍好可怕。
略略略略“这不是给我们发钱的银行吗?第一次遇见没有人的圣诞树耶!”
“来我们一起祈祷它给我们多发点钱吧!”两个少女虔诚地举起双手合十。
而后笑得直不起身子来。
有时候,温暖的,那么一点点就够了。
爱死这该死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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