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的步履都很匆忙,走在一个人的街角,胡乱望着那些人,心想,他们心理活动都是什么样的,是不是都被外表包裹的严严实实,内心却很丰富,我不知道,只是继续走着。
如果没有下雨,我几乎都会选择夜跑,一个人,伴随着音乐一直奔向夜的黑,亦或者是天性使然,即使在很晚的时候,我依然没有怕过夜的黑,在一次给自己设定的既定目标没有完成时,我甚至会选择在忙碌的缝隙,凌点过去夜跑,经历的原因吧,在我的概念里,我是应该奔向黑夜的,天生的不应该退缩,很早都已经植根在我心里了,记得那是04年的时候,我读高中,下过雪,天寒地冻的,早上起来,端起水盆便径直走向院子里的水龙头前,还好,水管没有被冻住,只是水流显得些许迟缓,刺骨的冷,没有想太多,那天,我用冷水冲洗完较为混沌的自己后便匆匆去学校了。
此类的习惯持续了很多年。
随着时间的推移,人的那种耐受能力确实处于下降状态,2014年的时候,我搬进还没完全装修好的新屋,因为A城的夏天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热,所以最初便没有装空调,7月下旬,大暑逼近,天气已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婉约了,炎热难耐,加之蚊虫叮咬,内心的平静突然被打破,仿佛一万只蝴蝶在心里乱飞...那些年3块5的全价绿皮火车也是坐了无数次,冬天还好点,夏天基本就是桑拿模式了,当时也没觉得有什么,现在这点小苦就让人不能承受,简直不要太矫情。
突然想到,当年胖娃爷爷跟胖娃说的那句安慰的话,“你就给它(蚊子)一个脚趾头让去咬,不信一个晚上它就会活吞了”,以及那句熟悉的“心静自然凉”,当然。这是应对蚊虫叮咬的一句较为提振信心的安慰话,现在想起来还是不那么科学,那已经是将近20年前的事了,那时候各方面生活条件都比较差,所以关于蚊虫的叮咬,只能这么无为的包容。
过去,总有人说,是懒人推动了社会的进步,这句话还是有一定道理的,其实在很多时候,我们总想得到最直接最方便的客观服务,这其实是一种典型的理工科思维,正是因为这种思维,我们总想着用最便捷的方式快速的完成较为麻烦的工作事项。
只因为术业有专攻,在不同思维下人们想的也未必一样,比如在写作上,舒明月在《大师们的写作课》一书中常常以贾平凹为反例,重批其文风太过粗鄙,相比之下,则大赞顾城和张爱玲的文风便更加细腻一些,客观的讲,前者有些文章会有一些乡土气息,而后者则更多的有点小资情调,这是成长和生存背景决定的,不是说,每一个作家的文章,都是他(她)的自传嘛。
同样是学富五车的吴军博士,则在《谷歌方法论》里这么评价贾平凹,“贾平凹对社会观察的视角非常独特,写作的切入点与众不同,而他对人物内心的情绪的描写非常细致准确。总的来讲,贾平凹的作品里面没有华丽的辞藻,甚至没有什么金句格言,但是他时不时地在文字之间流露出的“偶然”的感悟,不乏哲理,让人回味”。
这里“偶然”的感悟,则是一个亮点,我更想把它理解为心理学上的“共情”,知识改变命运,那个年代里出类拔萃的很多精英,其实很多都是从清贫走过来的,我理解的上述讲的“顾、张”更像是因为唐朝时候出身不好的李白,虽然没有资格参加科举,但是因为家里有钱,依然可以成为网红,游走在江山的角角落落,所以能够写出那些较为华美的词句。
这也可能是文科思维与理工科思维的差异导致,只是,我觉得,随着文字的进化,应该是一种更加简约的方式,将复杂的事情说清楚,而不是让复杂的东西变得更加复杂,就像罗胖对《得到》的定位一样,做知识服务商,让用户更简单直观的体验知识服务,把复杂的事情交给我们去做。
就像王小波的《黄金时代》,这本书,很多人直接把它当做小黄书去读了,而《得到》中国文学名著解读人陈小花则有不同的见解,她有一个评价令我特别深刻,说很多作家的作品被拿去研究来龙去脉,有时候他自己也答不上来剧情为什么这么发展,而王小波可以,他的逻辑性特别强,可以把自己文中人物的走向,心理活动讲的头头是道,这与他的知识背景有莫大关系,鲜有人知道,王小波不仅是中国最早的IT男,还是一位教会计的大学老师,加之他在文学上的造诣,所以他文章的逻辑性则非常强。
当然,这里也涉及到了思维差异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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