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养的小弟总对我图谋不轨

作者: 茶点故事 | 来源:发表于2022-11-30 00:01 被阅读0次

正文

遇见舒望静的那天,他躲在医院楼道里哭,而我是为了躲避抓我的保镖。

他长得很好看,黑眼珠红嘴唇,皮肤白白的。我一时看的入迷,连逃跑也忘记了。就上去问他“你哭什么?”

他抬眼看我默不作声。眼圈红红的,里头是一片雾蒙蒙,让人看的心软发颤。

医院里哭能有什么好事?“是死了亲人还是患了绝症啊。”我问。

他这时候才抬头看我,不过他神色很凶,说我讲话难听并让我走远一点。

我不知道说什么,只好给他道了歉。

我准备走的时候,他又叫住我,他问我是不是江锦珠。

我说你认识我?

他点点头而后问我能不能包养他。

我一吓,觉得没必要再搭理他了。

这个人讲话太疯。

我最后都跑到医院口腔室的南门了,那保安硬是不让我出去。终究被我爹抓回去,他警告我,事不过三,再惹事把我腿打断。

害,去他的事不过三。我恨那个秃头小保安!

我这两天逃了没有七次也有八次了,他总是说这种话吓唬我,又不能兑现。

不过我到底还是心甘情愿待在那个病房了。因为他说把身子养好了,就考虑砸两个钱让我去娱乐圈玩一下。

我总觉得我会窒息,待在这种充满消毒水味道的病房。

护士说,这种vip病房,明明都是百合花香,哪来什么消毒水味。

我这时候就学了那人,不去做理,自觉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在病房里刷了几天傅长恭的新剧,我又忍不住了。借着换衣服的由头堵了摄像头,打算再次出动。

这是什么惊天大美女!”换了某香新出的小短裙,化了个精致的小淡妆。戴上口罩墨镜外头套个宽松版的病服我就出发了。我爹总说,你要谦虚点,多让别人去夸夸你,怎么女孩子嘴巴这么不能闲呢。我呵呵一笑,虎父无犬子呗!

这次倒是一路畅通。

结果半路上刚好遇到拎着鸡汤的我爹……好在他下巴抬得高,在我有意的避让下,根本没看到我。

我又行了!

到傅长恭剧组,听说他请全剧组务喝奶茶。

我瞪着对面抗摄像的大哥就拿了两杯。一杯牛乳芋泥,一杯雪顶咖啡。

我喝芋泥,傅长恭喝咖啡。

后来两杯都进了我肚子,因为他说这两天要露半身不能喝甜的。

我愤愤,谁敢让你露肚皮!他笑着说,为艺术献身,你个小丫头懂什么。

我赶紧装做红脸不去看他。事实上,你才是小,丫头呢。我什么都懂,但是在喜欢的人面前该装还得装。然后在场外溜达,我又遇到舒望静。

拍戏的都有人打伞,怕给太阳晒的雀黑。他倒好,长的一副明星范,却实打实的缺心眼。

我后来去拉他,让他跟我去傅长恭车里吹空调。他一听就拒绝了,说是没有几句词,晒黑了也不怕。

我奇怪他白生的面颊,这人简直比剧里演太子的傅长恭都好看了。我就问他叫什么多大了,家住哪里。

他问我查他户口是不是要包养他了。

我笑话他脑子里整天都是什么,才18岁就想着吃软饭了。

但我还是老实说,是的。

于是他就被我包养了。

第一次包养人没什么经验,我就去问傅长恭的经纪人。k哥一拍脑袋,说我也不必挤娱乐圈,江家的大小姐嘛,开个工作室或者投点钱制片都行。

我说那和我的梦想偏航了。

我想和傅长恭一起拍偶像剧。他做男主角,我做嚣张跋扈的女二,欺负完他的女主角再把他抢回家。

不过我演的片子基本也不可能会播,我爹觉得那就是跌了他的份。傅家的大公子进娱乐圈已经让傅叔沦为笑柄了,他可丢不起这个老脸。

于是我这个梦想只能一搁再搁,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实现了。

包养了舒望静之后,好处也是很多的。比如我看着他那张脸,光是米饭就能多塞半碗。于是我爹大手一挥,特批我回家里住着,不用住院了。

那哪行?我还想和舒望静待在一块呢。

于是我试探着问能不能不回老宅。我爹说年轻人终究和他们这些人聊不到一起,看我身体好吃嘛嘛香也就没多说。

其实他话说的不对,他一点也不老,怎么说呢。就是有股霸道总裁风骨犹存的味,尤其他说话二五八万的,看人又总是用下巴,拽里拽气。

有一天,我给舒望静打完钱。他突然上来亲我。

我,当然是由他亲了。

毕竟包养也不是说着玩的。我固然有钱,却也不是我爹那种傻子,喜欢玩打水漂。

别动!”我摁着他张嘴轻啄了下。

他见我亲不像亲,吻不像吻,于是反又覆到唇上。

很干净纯洁的气息,伴着淡淡的檀木和栀子的味道。我意识到,那仿佛来自他的头发。

可奇怪,我倒是觉得他的亲亲才像是作弄小动物的亲昵。有些怪,又说不上来。

直到我濒临窒息,他才喘着气放开我。原来他也不会换气啊,我顿时不囧了。

然而下一秒我就笑不出来了。

这万恶的金钱主义!

我就知道!说好的钱打完了,他居然还额外要了我十万。下手真黑,不过……我还挺喜欢。有个人替我花钱,我很开心。

我出钱把舒望静甩进了傅长恭的新剧。由于我斥资巨大,导演迫于淫威给了他个不小的角色,和傅长恭这个男主角都有不少对手戏。

很好,我一边期待着他的一炮而红,一边兴致冲冲在剧组指挥不停。

老实说,当制片人可比当演员好过的多。可每每舒望静和他对手戏,两个总莫名卡戏。

气的导演不停的责骂舒望静。

骂他是个新人,骂他耽误剧组时间,还骂他徒有其颜,败絮其中。

到最后就差指着鼻子说我把拍戏当儿戏了!

我赶紧跑上去收拾傅长恭,让他对手戏时候温柔点别欺负小新人。他反手把棘手活扔给我,让我去给他调整心态。

啊,这。我说你不如先上去劝劝导演,我怕导演指着我鼻子上来揍我。

傅长恭笑话我说,他又不是我爹,不敢揍我。心里窝火也只能冲那个小新人发脾气。

我说他不是小新人,他是带着我梦想以后超越你的大咖!大明星!舒望静。

舒望静,他叫这个……名字还蛮好听的。”傅长恭笑的温柔。

我懒得理他,又回化妆间去看舒望静。

我突然觉得心累,真不明白我在这里乱凑什么热闹,把自己搞得一个头两个大。

最后我给剧组订了蛋糕安慰大家,不过付款倒是没用到我。

傅长恭说,被扫出家门穷是穷点,也不能让我这个小姑娘在他眼皮子下花钱啊。

这个行为我就很赞赏,于是放心把舒望静交给他拍拍屁股溜了。

整整三个月,那部剧终于杀青了。我就去给傅长恭接风洗尘,顺带接回舒望静。

到餐厅的时候,几个导演和主演酒过三巡。舒望静坐在卡座顶里,一脸苍白。我怀疑他要吐或者怎样。

我没法去管他,因为傅长恭喝醉了,我得先送他回去。

给舒望静扔了钥匙,我让他先走,“喝不了别喝了,你有我这个金主呢!”我朝他笑,顺手拉起傅长恭。

他沉默着给我搭手,到保姆车上他突然说想要我陪着。

我笑他傻,没看见有人要我照顾呢嘛!

在车上,傅长恭倚着我腿,我发觉他也是需要人哄着的。他脸色涨红,喝的难受又尽兴。

我也不知道他听不听得见,骂他喝死好了,胃疼我再也不管!然后又去给他找药。

喂水的时候我听他喃喃:“望静啊……望静”

静你妈个大头鬼!

我听着有点烦躁却也明白是他醉了,醉鬼说的话不能当真。

他说,“望静啊你怎么不愿意接受我呢……”

又说,“你真是让我心疼死了……你但凡脾气软一点,我……”

句句不离爱,句句都是爱。

我觉着有点可笑。他两怎么能搞在一起?傅长恭眼光真是不怎么样,骂完后我自己都呆了,不知道这话是说给他还是说给我自己。

回去我打算质问家里那货,哪知道人家就蹲在门口等我。

大半夜的。天热已经有了好些蚊虫,他抬头看我的时候,火气莫名消了一半。“珠珠回来啦”他扑在我怀里,害得我差点摔了个屁股墩。

靠!

我把手里虾米粥哐当一扔。

他果然一吓,脸色白的好像大战了三百回合一样。

钥匙丢了……”他攀着我解释,像只找到窝的树懒。酒气吹的我莫名红了脸,没法,我只能给他录指纹。边录他边抱着我瞎蹭。

这还是我第一次一而再再而三的为一个不相干的混蛋打破原则。

我唾他:“让你给我照顾傅长恭,不是让你给我照顾他的……”

我还没气完,他就倒在地毯边抱着我腿。我差点心软,这怎么行!

但是他说:“珠珠儿,珠珠儿疼我。”他拽得我一个踉跄跌进他怀里。

我没上当,让他滚,有多远滚多远消失在我眼前。

他哑声一个劲哭,边哭边缠着我叫珠珠儿。灼热气息撒在我耳边,我要挣脱,但居然挣不开。

干脆跨坐在他身上掐他嗓子叫他闭嘴。

他脖子纤细,嫩。手一上去就红了,我倒奇了,还没使劲呢。他被我掐的狠了,也不哭了,狼狈的张嘴大吸着空气,不过不敢去阻止我手。

这时候只觉得灯光白的晃眼。他边喘息边迷离看我,大滴的水珠从他喉结滚下。

我的确有病,不过我的药是镇定剂,是傅长恭……

妖精,尤物……我脑袋里突然钻出这些词。那天晚上,也不知折腾了多久。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神清气爽。

蜷在床角的舒望静就没那么好运了,身上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迹。我把脚伸进他怀里,转了一圈问“你什么毛病,有病治病。”

这话说了我得脸红,很明显有病的是我。我居然欺负了一个醉鬼!

我见他还是白着脸蜷在那不说话,有些昏昏欲睡的意思。于是电话叫了医生,“把衣服穿好,你以为谁都乐意看你这幅骚样?”

他睫毛长,忽闪忽闪的。伸手拉着我说:“不要医生……喝点水就好了。”

我又气又尬,他手臂上青青白白的全都是擦痕鞭痕。

疼死算了!”

真糟心,我感觉我不是养了个白脸,分明是请了个祖宗。我把衣服给他拉好,随后又给他倒了温水。

医生说他纵欲过度发烧了,舒望静还有胃炎,酒气烧胃。

我说好,准备把舒望静送到医院去。

不过他说的有一句我不认,什么纵欲过度,我就没玩过他!回头再看他身上错落的痕迹和脖子。

嗯……算了。我怕他听了先给我来两针。

没有挂号,市中心那个医院临了只能排队。故意的成分也有,我就看着他脸红心燥哼哼唧唧的攀附着我,心里暗爽。

然而这爽劲没一个小时。

舒望静这胃炎,居然发展到肺了。急性肠胃炎加肺热,得手术。

你觉得我应该不管你还是放弃你?”

他睁不开眼睛,就这么扯着我。我两僵在手术室外,护士抬高声音喊,哪个是舒望静家属!

她喊了两遍,没等我应声,后面传来极熟悉的声音“我来签字!”

这声音我听了十几二十年,用脚指头想我也清楚这是谁。

等舒望静被推进手术室,那道炙热目光终于从他身上转投到我身上。

江锦珠!”他拽着我后衣领冲我发火。

你现在都学会玩人命了?你胆子不小啊,不知道江伯父……”

我后脊梁发凉,讨好一笑“我这不是闹着玩嘛,还好你来了是不是……”

他怒气更甚“你准备弄死他!”

他盯着我脖子,突然自嘲一笑。

场面难堪起来。

我走到外过道,看他站在廊角点了根烟。两根完了,他在风里又站了一会,走来问我:“还有味么?”

一米九的个子很有压迫,我压着恼意道:“没了。”

他于是扯着我下楼,往二楼去。

普通病房真吵啊,四五十的妇人,七八十的老母。甚至男女直接搭了块帘布混住一室的,我禁不住捂了鼻子。

挣脱他,“你放手!干嘛啊你!”

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他,陌生感侵袭着我。

你知道为什么他不愿意来这家医院吗?”

我噘嘴不答。他连我家医生都买,真是变态!

他也不在乎我什么态度,很小心的在一间门外停下“3床,那个阿姨。舒望静他妈,得了肺病。他儿子要是再因为肺出问题死了,责任谁担?他妈是不是要伤心至死?”

我眼窝子浅,总憋不住泪:“……我又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竟然敢说你不知道?他到你身边的时候……好!就算你没查他信息,江伯没查好摆在你跟前?”

他顿了会继续:“我主要也不是想说你,你还小。我也说不了你什么……”

他攥紧了拳头捶墙,脱力道:“算了,我说的你也不听。你是个好孩子,和舒望静断了吧。”

我怕他下一秒就要说出那句经典台词,我只把你当做我妹妹!

于是我先人一步,抽噎道:“想都不要想!”

凭什么?我守护了十几年的人,凭什么喜欢他这个空降?!

都怪舒望静……

他突然低下身子,脸在我跟前,呼吸交缠“别玩火,算我求你。”

他又不是个物件,他是人有思想会说会闹会哭。你自己去问他,我没意见。”我摊手。

一会,傅长恭长指刮了我鼻子,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小屁孩。”

我内心愤愤,还是一吸鼻子:“烦人!”

你居然为个外人说我!烦死了!”我扑进他怀里,做了无数遍的动作,此刻忽然就变得小心。

他一僵,倒也没推开我,慢慢的安抚我,拍着背。

后来舒望静还是没离开我。他栽了,他说爱我。

他看人眼神很真诚,我就信了。不知道是不是出于报复。我让他不要接工作了,就和我待在家里。

一个月,喂鱼裁草。

舒望静天天换着花样给我做吃的。

常常是,他系着我买的猫和老鼠围裙,我抱着他,他就炒菜。完了不时回头要个亲亲。我心说这人真怪啊,一点脾气没有。

晚上傅长恭给我电话,约我去一家日料吃饭。其实我已经吃饱了,舒望静煮了海鲜鸡菇粥,我喝了小两碗。看我吃的香,他直乐个不停。这会应该和舒望静倒在沙发上叉着水果看他新剧。我看剧里傅长恭,看傅长恭含情脉脉地看舒望静。真苦恼。

不过我还是去了。

舒望静!我出去一下。给你带夜宵吧,你想吃什么就微信发我。”我曲腿穿高跟。

这时候他还在里院喂兔子,那兔子全身雪白,只有头顶一撮灰,舒望静说那是它的小头盔,兔子也有想远航的心。说来也搞笑,那兔子是我看傅长恭微博讨好他的,哪知道他嘴里的兔子其实是舒望静。不过那都是后话了。

我说,那就把小兔子喂得白白胖胖的,一直一直待他好,让他认栽舍不得离开。

我意味深长看他一眼,也不知他反应过来没有。他反应算快,转手就把我捞进了怀里。

他说:“珠珠儿,碰见你,我早缴械投降了”

我觉得那导演骂的十分不对,他明明很能演,哪里是个花瓶美人了。尤其说深情话的时候,眸子里的认真要溢出来。

我吐了口气,压住剧烈的心跳。

什么人呢!”我说。

他顺着接:“身心都是你的。”我直觉,他要是狗,尾巴能摇上天。

别去,我们晚上做点好玩的。”他俯身半拥着我对着耳朵吹气,在勾引我。

气氛旖旎起来,我却凭空烦闷“别折腾了,做完了你又要叫疼。”

不疼,我不叫了,你怎么折磨我都行,别丢下我……”他把我抵在门上,张嘴就去捉我。

看样子,他知道我要去见傅长恭。我笑的实在太甜蜜太放肆了。只好顺着他靠在门边,轻轻回吻他摸他额发。

不要自己吓唬自己,是你的就是你的……”所以,从来没得到的人你怎么敢肖想?小蠢货。

我快压抑不住兴奋了,是真的要去谈事,谈和傅长恭订婚的事。那次过后,骄傲如我,从记事起,不论大事小事从来都是傅长恭先低头。破天荒的,因为他冷了我一个月,我迫不及待的想见到他。哪怕他叫我出去的架势并不愉快。

自手术那事后,我美名其曰让舒望静在家里,实则彻底断了他和外界的联系。白天做保姆,夜里被折辱。所以即便五月底,他还是套了件长袖衬衣,脖子上痕迹根本盖不住,配着他泫然欲泣的神情,有种斯文败类的萎靡感。

早点回来,我在家里等你。”

家里?真可笑。

不过我坏的不够彻底,因为他远在医院的妈总时不时关注他的近况,于是我不得已只能次次扮做女友出境,恩恩爱爱。让他妈放心。

有时候假戏做多了,很容易上头失了分寸。比如他现在。

你怎么看?”傅长恭指节扣着桌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似乎在等我回答,可是,他眼神其实也没有期待。

我当然没信。

怎么可能呢!我活了21年的世界,谁跟我这是本小说世界我会信啊。财富美貌活力,甚至昨夜他跪在沙发边给我脚趾涂指甲油的画面都番然在目。

所以怎么可能呢?他说让我去喝西北风的人是他都行。

舒望静这个性格就明显不符合你说的什么搅乱商界,让我爸倒台。太可笑哈哈哈哈”我在案边笑出泪来,才挑了块蟹黄吃着。

你是要告诉我说,他很危险所以让我远离他,是吗?”我最后拖长尾音,一字一顿。他还真是煞费苦心了,费尽心思让我放开手,好成全他两是吧。

傅长恭被我呛得一时不防,皱了眉头“我没有和你开玩笑。订婚的事你再考虑一下,另外早抽身早解脱。”

他欲走,我赶紧拉他手:“你别唬我了,你从前不是这样的……”

他说他没工夫玩了,要回家去继承家业了。他说舒望静搭上我根本就是阴谋,他会让我身败名裂,一家子去喝西北风的。

我正了神色,软道:“那不是还有你嘛!”

要我真的护得住你,那就好了。”他朝我笑,可我分明看出了一丝牵强。

他走后,我发呆坐了很久。我搜了他说的小说名,结果看到简介我就愣了,是一本耽美文。大意就是:攻是男主家私生子,男主倒台,攻妈死了。攻继承公司,把折辱过他的人一一踩在脚下。随后和男主囚禁宠爱。

只不过书里悲惨结局的江锦珠,分明是抛弃了小可怜后,才被小可怜折磨的啊。纵观全书,前期小攻明明是不折不扣的小可爱啊!

等…舒望静是攻?

我倒躺在男人臂弯里,想到这出还是闷闷的抽笑不已。

一如既往,舒望静早就抽抽噎噎的睡了。借着夜灯,我看清他睡梦中依旧皱着的眉头。

忍不住就上手去抚摸,眼睛,鼻子到清晰下颚……

嗯……别弄了,痒呢。”他推我手。

没推开,一是没劲二是也不敢。

又装哭。

算了,这种人怎么会让我去喝西北风? 

珠珠儿。”少年瘦瘦高高的,半边脸被晒得通红。此时立在院门边也不敢进来,像只拢拉了耳朵的小狗,好不可怜。

让你偷懒不戴手套!”我随口提了一嘴隔壁的向日葵开的不错,舒望静立刻就放了游戏冲到院里拔草预备种花,还乱扯什么家就要有家的样子……好在他拔的算小心,刺不深,只是被划拉的地方有些痒。

真的是…你先吃消炎片。”话到嘴边,我到底没出声责备。因为不爱吃冲剂,所以家里常备的一般都是药丸。他被苦的皱了眉头,我顺势就推了糖块进去。

别得寸进尺啊!”我红脸。这人光天化日的,吃块糖也黏黏糊糊。

他于是放开我手莞尔一笑“珠珠真好,知道我怕苦。”

我被他这不值钱的样子逗的一乐:“你好像那个给糖吃就能骗走的小孩。”

他面色一正:“不会,我只喜欢珠珠儿。只要你给我的,不管甜苦,我都乐意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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