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一个职业写手。也不是一个科班写手。我,只是一个流浪写手。文字和我一起漂漂浮浮,游历了很多不曾达到的意境。没有生涩,只有寂静。
记得有个游戏,叫《寂静岭》。三元世界观的架构,就如人的思想一样。一直在雨雾之中的寂静岭,充斥着黑暗、血腥、腐坏。阿蕾莎用自己的力量创造了这样一个异世界,来躲避邪恶,即使让自己一个人,孤单的躲在这个黑暗世界的最深处。她依旧无法触摸到温暖,依旧没有一丝的安全感。或许黑暗、血腥、腐坏是无法阻止邪恶的蔓延和逼近。只有无声的时间,寂静的从身边滑过。
文字的穿透力,在一些时候让我产生始料未及的意念。遗憾的是,不能确定这些意念是意识的一种使然,还是在特定阶段里思维受到外界影响而出现的变迁。从唯物的角度来解释,答案必定只能是后者。于是,这个问题在中国便没有继续探讨的意义了。
小学一二年级时,老师教我们写短文,或者说一句话作文。无非就是时间,地点,人物以及做了些什么事。三四年级多以写生文和记叙文。五六年级除了在写作手法上多了倒叙,插叙,在作文的类型上多的是议论及抒情。而在我记忆里,我的第一篇诗歌是在小学五年级完成的。
很多关心我的朋友都会提起,虽然以短句为主,在我的很多文字里,依然跳动着悲伤的音调。很少出现轻快,抑或欢喜的旋律。记得Chign这样说过我,”你是一个没有感情的人。”只是,悲伤应该算是一种感情的。至于为什么在短句的文字里,依旧流露着这种情感。我想原因也许就是:文字是可以把你的意识完整的体现出来的,而这种穿透力是可以忽略任何写作的技巧的。
职业写手笔下的文字,活跃,黯然都只在喜好之间,而抹不去的是功利的气息。可以把一个罪大恶极的人塑造的楚楚可怜,可以把平淡无奇的事塑造成丰功伟业。这用唯物的理论是可以解释的。是现实扭曲了生活,而生活塑造了一批适应现实的人,来创作能够生活的文字。于是。他们就成了生活的奴隶。文字就成了他们的奴隶。这,就是物质决定意识。
在很多人看来,文不过是文字的众多繁衍品之一。文的形式也是多种多样的,同时也是多元化的。只是都由文字来构架。所以说,科班写手与职业写手是两个不同的范畴。利用理论的,技巧的,专业的,等等来展现他们所谓的情感,来形成他们满意的文,这就是科班写手的最大特点。而文字,只是他们掌心的玩偶而已。
如果,我告诉你,我正在19世界末的美国和马克吐温交谈。你肯定会说我是个疯子。那么,通过文字却可以构架这样一个场景,或者说一个世界。在这个狭小的细缝中,回想一下前面的问题,意识又会让我们产生怎样的意念呢?
普鲁斯特说:我们把不可知给了名字,因而名字为我们提供了不可知的形象,同时,也给我们指明了一个实体,迫使我们把名字和实体统一起来,甚至我们可以动身去某个城市寻找一个为该城市所不能容纳、但我们不再有权剥夺其名称的灵魂。在这样一个时代,名字不仅象寓意画那样使城市和河流有了个性,不仅使物质世界五光十色,绚丽多姿,而且使人类社会呈现出光怪陆离的画面:每一个城堡、公馆或宫殿,都有它们的女主人或仙女,正如森林有森林神,水域有水神一样。有时候,仙女深深地隐藏在她的名字后面,受到我们想象力的滋养,随着我们想象力的变化而变化。
现在,已经记不起五年级时的那篇诗的内容了,甚至连名字也十分模糊了。曾经试图的找寻,结果也是显然的。不过,有一点,却十分清晰。那不是一篇悲伤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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