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组活动中,赵老师说了一句话关于生育男孩女孩的话,激起了我原始的愤怒,继而一连几天都陷入了一种哀伤的情绪中。仔细辨认,一小部分来源于我自己的经历,更大一部分,让我想起我的祖辈,我的外婆……
外公有两房妻子,大老婆没有生育,二老婆,也就是我的外婆生了五个孩子,四女一男,男孩夭折,女孩中我的妈妈最小,外婆力排众议,供我妈妈读书,终于挣脱了农村女人的命运,成为一名师范教师,一名知识女性。
我外婆的一生一定会被不能生男孩的议论所困扰吧,而我的妈妈,也在用尽一生的力气,证明一个女孩的价值。
而我呢?遇到同样的生育议题,也有过愤懑,但压力已经有所改变,但我觉得,我身上一定会背负几代女人的女性议题,那这一代的我,位置是什么?使命是什么?
感觉迷雾渐渐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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