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大胖(他很满意这个新晋的称号 ,拍了拍我的肩膀并把某一个APP昵称改成了王瘦瘦与李大胖)这里蹭吃蹭喝两个多月,终于到离开的时候了。这段时间是我们在一起以来,第一次连续每天照面七十多天。从一开始对二人世界的向往与忐忑、到为了一些琐碎小事的争执和置气、再到相互磨合和平衡,快乐是最多的,现在能想起来的也都是快乐的事。虽然狭小的空间里彼此的优点和缺点都容易被放大,好的时候想把全世界的美好都给他,生气的时候用最恶毒的话去伤害。但感情没有变,某种程度上说,在更加了解之后更懂得知足和珍惜了。
两个人相处是一门学问,我们都是初学者, 在这件事情上, 他是一个用心的好学生,我不是,我是那种属于窝里横的人,平时跟别人相处脾气会很好,但跟亲近的人相处脾气很臭,而且很记仇,莫名其妙地发脾气。还蛮不讲理给他判刑。我还死磕,不主动、不服软,一件事情知道是自己做错了也不低头。我宁愿承受一段关系破裂带来的痛 ,也绝不主动求和,更不会道歉,除非对方先主动,这一点真的是致命缺点, 能任性挑起事端,却没有能力收场。
跟我不同 ,他脾气很好,也能屈能伸,遇到问题及时修理,在我们的相处中,他一直提倡“矛盾不过夜,过夜就是仇”,所以不管是谁的错,他都是第一时间先安抚我的情绪,然后再回到吵架的原因,以后注意不要再因为相同的事情闹得不愉快。我们不常争吵,都得益于他。这一点我深感惭耻。
在这段关系中 ,比起认为他是一个好的伴侣,我更觉得他像是一个重新给我童年的人 ,跟我一起做回小朋友,重拾被藏匿、封锁多年的,甚至还未来得及释放就被丢弃的孩子气,让我看到自己古灵精怪的一面,以及他赞口不绝的可爱的一面 ,这不是扮演,是我真实的另一面。
以前只觉得重庆是一座繁华热闹的城市,人人都很热情但又跟你没关系,一个人不敢生病,不敢迷路,不能示弱。现在觉得它更像是一个安稳舒适的家,因为有一个人会记得你所有的喜恶,陪你玩小时候常玩的游戏,带你看电影、吃火锅,去游乐场,接你上下班,给你大大小小的惊喜,所有你需要的时刻他都会在你身边。
虽然会有不胜疲倦的时刻涌来,然而你已拥有栖身之地。也会有令你惊慌失措的事件发生,但身后即是温柔的安全之所,你不必独自承受生活的突袭。
就像翻译家朱生豪在给爱人宋清如的信中所言:
在你之前,除你之外,我也并非没有好朋友,不知道为什么和你一认识之后,便像被一根绳紧紧牵系住一样,怪不自由的,心也不能像从前一样轻了,但同时却又真觉得比从前幸福得多。
当然这一切都要感谢肱骨之臣李大胖,感谢他的宽宏大量和用心守护。
哈哈哈,最后,记录一部分李大胖挽留日常并为他摘抄一段情书。
李大胖:你别走嘛,走了我多孤独呀。
我:不行,距离产生美!!!
李大胖:你走了没人给我做饭、没人给我挠痒了
我:呵,我就知道不是真的想留我。
李大胖:你走了我下班都没有盼头了。
我:哼,狗东西,离别之际,才知道珍惜, 早干嘛去了。
李大胖:唉,我一直都很珍惜啊
李大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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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在他耳边销魂地唱起了:“天若有情亦无情,爱到最后要分离”。
虽然我去意已决,而且口出狂言,脸上云淡风轻,像即将出笼的鸟儿叽叽喳喳等待自由的降临,但其实也就是过过嘴瘾,心里还是难过又不舍。(希望李大胖不要看到这篇碎碎念,不然该哭了)。
这是个喜剧,未完待续。
and 小情书:
“我—爱—你”这个词没有什么微妙之处。用不着多加解释,也不必对其斟字酌句,更不用掂掂分量或钻牛角尖。从某种意义上说——这是语言的绝大悖论——说“我—爱—你”似乎是没话找话说,而这个词又是那么实实在在。
—— 罗兰·巴特《恋人絮语》
祝愿大家:九月快乐,月月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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