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的时候写了篇作文,以看雨、听雨、踩雨来写雨,登上了校刊,却署了别人的名字。文学社聚会之时,那位厚脸皮的同学悠然自得并无异议,我亦胆小如鼠不敢指出。我自小就非常讨厌那位同学,如果有传说中的“宿敌”,一定就是那人。
香菱学诗之时,其中一首被钗黛指为在咏月色而非月;好像我此时想起雨,雨声的成分总是居多。年纪大了,污染多了,也只能听雨而已。
记得那年8月8日,天作大雨,等着公司来电说不必上班却未等到。而雨实在是紧得无比,只能硬着头皮开车出门。路上躺着横七竖八的断树,眼前一片白色,车窗似乎要砸碎,也不知道是怎么开到公司的。到了公司,领导发话,大家回去吧,今天雨太大了。大家一脸怒色湿漉漉地回家了,我却和几个同事在躺着树枝树干的路上找麻将馆。在这样的台风天打麻将,彼此都认为是真爱了。只有一条小街有一个黑暗潮湿的麻将馆,椅子桌子与牌都是黏糊糊的,十分恶心,老板还送上一盘焉乎乎的西瓜。我们还是很开心打起麻将。我打麻将比打80分更扯,随性而为,才不管对方做什么牌。这样的大风大雨天,差一点就做成了乱风向;就差那么一点。
喜欢雨天,名正言顺地颓废,忧伤地躲在被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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