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商之下，以农产品为牵引，
中国农业格局正在经历一次深刻的重塑。
若干年前，费孝通曾在《乡土中国》中写到：“乡村里的人口似乎是附在土上的，一代一代的下去，不太有变动——这结论自然是应当加以社会的特性之一，我们可以相信以农为生的人，世代定居是常态，迁移是变态。”
随着农村格局的更替，这句话或许不再适合当下。
1月6日，拼多多联手逾百万品质商家及上千个农副产品品牌，共同启动“年货节”。据悉，年货节期间拼多多将拿出百亿补贴，给到消费者最高60%的补贴比例。为保证物流时效，所有商品会在24小时内发货。
年货节背后，是电商打破了农产品传统的经销商体系，将源头直供消费者。农产品利润增加后，农产品行业变得更精细化、产业化。更多年轻人也开始折返回农村，老中青因此又形成了不同的产业分工。
电商之下，以农产品为牵引，中国农业格局正在经历一次深刻的重塑。
这一望无垠的苞谷地让横州年轻人在家门口就能看到希望与未来。秦宗暖｜摄
01
被打破的经销商体系
在电商以前，中国农产品的流通形成了“产地—中小商贩收购—大型经销采购—中小商贩批发——消费者”的经销模式。多年来，围绕这套体系国内农产品上行通路得以稳固。但弊端亦十分显著，消费者买到的水果并不便宜，农户的利润依旧少得可怜。
以拼多多为代表的新兴电商出现后，情况开始改观。
甘肃省金昌市永昌，一个小县城以肉羊养殖声名鹊起。这里的羊羔“食百草、行千里”，因没有膻味，成为国家地理标志产品。
拼多多出现以后，当地农户借助“直播+拼购+产地直发”，将羊肉的客单价抬升至30元一斤，并成为平台最畅销的产品。按照当地龙头企业溪源肉联厂销售总监周峰的理解，以往羊肉的销售渠道为单一的“牧民养羊、销售给羊肉贩子、再卖给更大的经销商”，层层加价后，牧民的收入微薄得可怜。
“上线拼多多后，羊只不必再贱卖，与我们合作的100多户养殖户基本上每年都能增收10%以上。”周峰说。
丹东草莓不仅成为一二线城市消费者的年货新宠，随着冷链物流的普及和在拼多多等平台购买便利，三四线城市以至乡村消费者的购买比例正快速增加。苏兆阳｜摄
东港人孙庆彬多年以来经营一个合作社，以前他的草莓主要供给商超。但缺点是他并不知道对方所需的量，只能通过代办收，代办费一斤一元，一年下来仅代办费就有几十万元。
后来给电商供货，孙庆彬要做的只是头一天在微信群里告诉社员要多少货，由种植户提前摘好，他直接上门开车拉走即可。
今天，如果有人声称在网上购买的开心果比线下更便宜，他不一定是在耸人听闻。电商打通企业与消费者的障壁后，原先经销商被夺取的利润得以从终端价格中剥离。
微蚁云仓如今是拼多多上开心果品类排名Top 1的商家，但据其创始人赖作新介绍，同样一罐开心果，加上物流、包装费用，消费者的到手价约为12元/瓶。“但在市面上几经流转后售价可能得要20元。”
几年来，在某些农产品地区，电商大有取代线下之势。湖北洪湖，因野生莲藕知名。每年，莲藕会为当地带来50亿元的产值。如今，电商占其五分之一的销售额。
02
农产品上行，品质为王
丹东草莓、永昌羊肉、洪湖野生藕。多年来，中国多地已形成品质过硬的农产品供应链。此次年货节，拼多多试图深入各原产地，挖掘出一批具有代表性的农产品。
如今的消费者越来越懂得挑选品质上乘的开心果。自然开口、果仁饱满的本色大颗粒自然果最受市场欢迎。展昭｜摄
比如洪湖莲藕。其原产地洪湖地处长江泛滥平原，随着地质反复演变，大量水生动植物沉积，其腐殖层蕴藏大量有机质以及氮、磷、钾，洪湖莲藕因而富含微量元素及维生素、淀粉等成分，更因此享有“长江的鱼，洪湖的藕，才子佳人吃了不想走”的美誉。
比如丹东东港，因大棚室内外20度温差，近5个月培植期，孕育的草莓因而色泽浓郁，丹东亦成为国内最大的草莓生产基地。
而横州种玉米的故事最早可追溯到1984年，彼时一位老教授背着70斤玉米种子（刚培育出的新品种“超甜20号”）来到横州市校椅镇，得益于当地的气温，“超甜20号”随后成为国内甜玉米品种的一张名片。
强大的冷链、物流能力，使得这些产品得以以最佳状态出现在全国人民的餐桌上。
以甜玉米为例，因其不耐储存的特性，横州当地商家更是尝试过保温袋、泡沫箱乃至冰袋、发泡膜，“最后发现还是保鲜膜效果好。”横州当地一位商家说。
为把控莲藕的品质，洪湖当地商户已经形成先套上保鲜膜再出库的流程；物流上商户偏向选择速度更快的且送货上门的顺丰。当地商户已经逐渐养成“做口碑”的意识：“新鲜莲藕要新鲜，一旦不新鲜口碑就做砸了。”正因如此，洪湖莲藕常年霸占拼多多畅销品质好货榜单。
几年前，最时兴讨论的话题是科技如何助农，如今这个问题在拼多多上已经不难找到答案。
以往，因精力受限，东港一对夫妻仅能管理2个草莓大棚。今年，李玉峰一个人就能管理7-8个大棚。他是东港玖玖农场生产部部长助理，这家草莓合作社于今年引进了最新的AI技术，借助智能水肥，温控，植保等策略，玖玖农场的效能因此得以提升。值得一提的是，这项技术正好出自“多多农研大赛”的获胜队伍。
一年前，参加完首届“多多农研科研大赛”的东港人马廷东大受震撼。马是当地大规模使用物联网设备的一批人，借助“低温冷藏促早熟栽培技术”，他将东港草莓的上市时间提前了一个月，这意味着更高的售价。
今年，马廷东给自己设定了新目标。“通过上市时间反推，控制温度、水肥，就能更早上市，也能更晚上市。”
03
折回县城的年轻人
随着农业被赋予了高科技元素，更多的年轻人开始从大城市折回农村，他们成为重塑农村产业格局的中坚力量。
年货节期间，永昌当地的新农人正在拼多多店铺直播。主播的背后就是广阔的牧场。图为直播间截图。
今天，出现在永昌牧场的不一定是年迈的放羊人，也有可能是刚从一线回来的年轻人。他们握着手机，在牧场上搭起了直播间，开始为老家的牧羊吆喝。
广西人黄轩，毕业后在深圳做了几年流水工人，预感“实现财务自由无望”后最终返回横州老家种起了甜玉米。如今，他的玉米已经借助线上卖到了广东。
在年轻人眼中，充斥着高楼大厦与时尚写字楼的大都市，不再是奶与蜜之地。只要能赚到钱，又在乎在哪里工作呢？
这其中，80后“湘妹子”何婷的故事极为典型。考学、北漂、买房、结婚、生子、成为一名“朝阳群众”，她的前半生是小镇青年奋斗的经典案例。两年后，何婷卖掉了北京的房子，并找到她的创业灵感，在广西卖闪闪发光的农产品。
她曾试图研发一款小程序，搜罗各类广西土货放在线上销售，为此她找到秦宗暖，但最终被后者“策反”，两人直接下场卖起了玉米。如今每月在拼多多的订单量已近10万，并且已将产业延伸至基地、玉米深加工乃至青贮饲料加工等多个角落。
在广西，年轻人从大都市折回县城已变成一股洪流，成为不可阻挡的潮流。横州当地政府曾于去年5月发布一组数据：已有近6万农民工、高校毕业生、退役军人选择返乡创业，并因此诞生114家企业。
“以前年轻人挤破头要去广东打工，一个月工资只有四五千，现在回乡做电商、搞种植。”正如横州市农业科学研究所所长彭楷所说，当逆流回乡成为趋势，“过年返乡潮”也跟着慢慢消失。
而随着拼多多等新型电商的崛起，老中青三代也因此开始产生了不同的产业分工。
如今的横州，时下正流行二三十岁的年轻人做电商、四五十岁的中年人搞种植加工、六七十岁老人分拣打包，各司其职。老人们以不低于150元的日薪在宣告，农村正在经历一场巨大变革。
数据显示，去年前8个月，横州网商企业已达5257家，1.68万人因此获得了生计。农产品网络零售额5.96亿元，同比增长34.54%。
同样的巨变，也发生在广东揭阳、湖北洪湖。
04
被重塑的农业形态
当电商打破了原有的经销体系，农产品产业整体亦迎来一次进化，从原先单一产品、单一线下渠道、粗犷式经营朝着精细化、全产业链发展，数千年的农业基因正在被重塑。
变化的最小颗粒度首先发生在企业。
去年参加年货节之前，微蚁云仓在拼多多的日订单不过一两千，随后最高增至八万单。意识到电商带来的爆发，敏锐的赖作新很快升级了生产线，并且新增自动化包装的机器，工厂产能因此提升了近一倍。
除此之外，赖作新亦将品类扩充至夏威夷果、腰果等几十个品类。
杨福源是洪湖华贵食品集团的创始人，当下他亦享受着电商带来的红利。目前，华贵食品已将研线拓展至真空包装鲜藕、野藕汁、荷叶咖啡等相关品类。据杨福源介绍，所有的新产品都是基于拼多多的洞察所得。
“我们发现很多人喜欢喝藕汤，但没有时间或者不会熬汤。所以我们做了袋装藕汤，只要加热5分钟就能喝上藕汤。”2021年，华贵食品的整体销售额因此暴涨至18亿元。
放大来看，整体的农产业上下游亦在经历一场改革。
当更多的“华贵食品们”开始转型时，最终改变的洪湖莲藕产业。在洪湖市商务局局长李华学看来，从藕带到莲藕，再到荷叶等，相关产品洪湖都已开始研发。“目前已有约300家电商企业销售莲藕系列产品，带来了50亿元的产值。”
洪湖不是个例，同样的趋势也出现在广东揭阳。以往，当地企业更倾向于一头扎进低附加值的蜜饯行业，微蚁云仓的成功被视作经典案例，如今他们对高附加值的坚果炒货则更感兴趣。
从表面上看，拼多多只是单纯将农产品源头与消费者打通，缩短了交易链条。但本质上，农产品产业因此得以转型，朝着更现代化的方向运作，更多的年轻人开始折回农村，他们成为新农村发展的中坚力量。
当更多的年轻人投身乡村，整体的农村生态势必会得到进一步重塑。苦与累，不再是农业的代名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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