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
我坐在秋千上。
旁边的女人,一个陌生的女人,
用力地推着我。
我的惊恐,
不绝的叫停,
秋千铁环摩擦杠杆的滋滋声,
她选择无视。
她推得很烈,笑也是。
在最低点,我纵身一跃,
幸而安全。
她惊恐责怪“怎么不告诉我?”
冷笑,我不语。
对她的每个字都是多余。
——
几天后,秋千场被封,
听说一个秋千掉了下来。不知是不是我的那一支。
我不去问。
忽然觉得那日的一跃不是胆怯,也非纵勇,
而是无底沟壑的纵身决绝。
恰好着地,却再无法回头。
这沟壑嵌心底深处,丑陋如虫。
狠狠地施粉糊盖——我拼命掩饰。
即使心不再清透,庸俗媚人。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