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交天称的我已经开始天称的功课,而且做得还行。工作中基本上沒我搞不定的同事啦,相处都挺融洽。
想到N多年前,那刺头一样的我,天不怕地不怕的楞头青一个。和公司副总叫过板,和顶头上司顶过嘴,我自诩为沒被社会磨掉棱角,自我感觉挺牛。当加薪时不被老板考虑,又刻意把我调离时,我才感到莽撞带来的苦头,但并不以为然,只想那些家伙太low。第二家公司遇到更风风火火更刺头的老板,我这小刺头也就不显山露水啦,活得还行。第三家呆的那二年,现想来都是煎熬,没有天称的技巧,只有白羊的蛮干 ,又选了该死的客诉这活。到处得要求人,偏偏我高昂着羊头,不肯请人帮忙。擦出火花的事常有,二年沒干成一件值得称道的事,现想想活该,都是自找的。二年后合同到期,公司不愿和我再续签,相当于我是被赶走的。
那年27岁,幸运的是结了婚,老公给予了极大的支持,让我放下担心。很快又找到了份工作,无缝对接地去了新公司。
新公司刚刚成立,我便慢慢成了元老级的员工。第三家公司的惨痛经历唤醒了我的北交,我依然冲动,但开始重视合作。学习过非暴力沟通,学习过萨提亚模式,一路走来,变得越来越平和,越来越爱笑,越来越多的人愿意走近我。
每天导演着自己的人生,只为让自己看见,以便活出更好的那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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