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象一丛丛密集的梳子,
连日冲刷着静静的大丰港;
月光透过乌云的遮挡,
洋洋洒洒地在海滩上铺就。
芦苇好似一列列橄榄绿,
静静地把周围的港叉观察。
狗尾巴草摇头欢笑着,
向东望着潮起潮落的水天一色处。
灌木丛中的刺槐,
用小小的叶子遮挡着鸣叫的蝉;
路边的垂柳,
呵护着脚下竞相开放的野花。
蝉声此消彼长,
黄嘴的白鹭不时在河流边起舞,
蛙声阵阵,
静静的河流已不再是昨天的喧哗。
大潮即将退去,
滩涂上到处都是觅食的野鸭;
酷暑刚刚在这里落脚,
骚热将藏在抛锚靠泊的船家。
夏天的大丰港啊,
好象在百舸争流中睡傻;
大丰港的夏天啊,
再无忙碌时电台的滴滴哒哒。
大丰港,大丰港,
你真是这样静静的吗?
川普在彼岸喧腾,
哪里没有钢铁石化!
是的,大丰港的呼喊之声,
也和别处一样洪大。
(2018.7.3晚刘秉均于大丰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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