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扫了一眼纸上的内容,上面只打着一个词:“女同性恋。”
我简直不能想象,在这个家里有谁会在这里打这样一个词。也会有其他的人出入这所房子,但是我想无论是谁,他必定是知道了我和Brenda的关系。这张纸我放在了首饰盒里很长时间。最后我把它扔掉了,也抛弃了孩子般的想法,希望这件不好的经历会被我遗忘。
在打字机事件之后,我更加拒绝Brenda来我家里。这是我人生第一次开始学习如何去实际意义地隐藏。以前我只会隐藏同性对于我心里上的吸引,现在我要隐藏的是我的行为。而隐藏自己生活的一部分是一件很费力的事情。我需要我自己的公寓。
Brenda和她祖母一起生活也很不开心,所以,我们决定一起找个地方。在1990年的一月,我们搬到了Priest的湖边公寓。我们有了一件双人床的卧室。我不确切地知晓以后会是怎样,但是在我思想的深处,我怀疑我们能否长久。隐藏的生活对我来说是一件压力太大,令我恐惧的生活。我发现自己慢慢远离了父母,不再经常给她们去电话,所有的事情都像是谎言,甚至,她们来电话问,“最近怎么样了?有什么新鲜事?给我们讲讲。” 我的回答也往往是很技巧地避重就轻。我通过省略去说谎。这使得我很不舒服,让我觉得自己是个道德败坏的人。
我的确回到了奥普赖乐园,成为红色团队的一员,这个团队里的表演者的合约更长久更稳定。我投入到彩排中,兼顾着我在运动商品店的简直,我在大学的学业,还在继续躲藏。我的同事们大多数是来自紫色团队的老熟人,也有几张新面孔。到开幕节只有三周的彩排时间还是很紧张的。我们全都很兴奋因为我们知道我们是一个很棒的团队,在接下来九个月会有很棒的演出。
开幕式那天通常会是个大日子。朋友们和家人们通常会来看我们的前几场节目。既然我家人都不在附近,Brenda问我她是否能来。我有些紧张她来。我不想让任何人问我关于她是谁之类的问题。但是我的确想让她看我的演出。她终于来了,我很开心没有人追问我关于她的问题。她后面也偶尔回来看我演出,当她来的时候,我努力去掩饰我见到她时的笑容。我尽了最大的力,在打招呼和告别时不去拥抱她。
和Brenda一起生活相对来说比较轻松。她学业很忙碌,又是运动商品店的全职雇员。我们并没有很多时间泡在一起,但是我们象其他情侣一样安排好我们的日常。这个房子是我出面租的,她每个月会给我一些租金。一天晚上,当我在处理账单时,我们开始讨论起来。我再次强调我觉得自己不是同性恋。(实际上,我知道我是的,只是潜意识里我不希望我自己是)。我认为她也不是。六个月前,当我问她是否在我以前和其他的女孩儿有过性经历时,她说没有。所以,我认为我们俩都是正常的女孩儿,这件事情跟同性恋无关。我们只是互相吸引,但我们不是同性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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