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遇见君
这部电影感人肺腑、差点儿看哭,在此想补充3段《辛德勒的名单》制片人布兰科·拉斯蒂格和导演斯皮尔伯格的故事。
拉斯蒂格在10岁那年被抓入集中营,他当时谎称自己16岁了,有能力去劳动,才逃过了当场被处决。
当盟军来救他时,他以为自己已经死了。他记得自己躺在营地里的一张铺位上,正受着伤寒的折磨,虱子在他的身上四处乱爬。突然,他听到了一种陌生的音乐。它不同于集中营管弦乐,拉斯蒂格从没听过这样的乐音。
“我想我是死了,”拉斯蒂格说,“那一定是天堂的音乐。”那其实是苏格兰风笛的声音。英国人来了。
那时,拉斯蒂格刚满13岁,体重60斤。在犹太人的传统里,13岁生日是男孩的成人礼。过了这个坎,男孩就成为了一个男人。
拉斯蒂格说他能清楚地记得每个国家首映式上的每一个细节。“每一场播完后都有经久不息的掌声,但不是立刻有。电影结束了,没有人动。”拉斯蒂格说,“史蒂芬(斯皮尔伯格)问我,这是怎么回事?没有声音,然后能听到有人在抽泣。突然之间,所有人都站起来鼓掌。”
1991年,斯皮尔伯格终于决定开拍《辛德勒的名单》。他给拉斯蒂格留了5分钟的面试时间。结果,5分钟变成了半小时。走的时候,斯皮尔伯格说了一句:“你就是制片人了。”
《辛德勒的名单》展示了斯皮尔伯格的成熟:他放弃了吊臂、变焦镜头等让人有安全感的设备,故意用大量的手持镜头(占40%),来完成这部史诗之作。
从波兰回美国的路上,斯皮尔伯格曾问拉斯蒂格:“还有多少幸存者活着?”拉斯蒂格说有35万。
斯皮尔伯格又问,“如果要采集每个人的故事留作证据,需要花多少钱。”答案是6000万美元。
于是,斯皮尔伯格就和他,用这部电影的所有版税和追加酬金(本属于斯皮尔伯格),组建了一个叫Shoah的基金会,专门做这件事。
如今,基金会已经收集到了5.2万份证词。最让拉斯蒂格欣慰的是,有年轻学生正拿这些故事素材来创作。
因为对纳粹集中营这段历史感兴趣,所以我看了很多电影和纪录片,这是一段沉重的历史,在沉重中,更容易看到闪闪发光的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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