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四手里只有两个项目，但却忙的手忙脚乱，王老四分析，脑子不够用，不能多线程处理。
在王老四的脑子里经常盘旋着好几个事情，有个事情飞得近了，王老四的大脑袋里看到了，就有去处理的冲动，在冲动的作用下，王老四就开始处理飞得近的事；但是，还有其他的事在盘旋着，又有新的事飞的近了，飞到了王老四大脑袋的注意范围里，王老四又开始产生冲动了，要去处理新的飞得近的事，而他手里还在处理的上一件事还没处理完，有时候才刚刚开始，有时候进行到一半；在这种情况下，王老四要么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把大脑袋从冲动中平静下来，要么就被新的事情带走了。在第一种情形下，王老四耗尽了自己的很多精力，在第二种情形下，王老四被盘旋的事情调戏着反复横跳，像被光点戏弄的小猫，王老四也感到精疲力尽，最后的结局是一样，心力憔悴，事也没办成。
王老四对这种盘旋的状态深恶痛绝，但还好可以治。他可以把事情一件一件列出来，这样盘旋的事情就降落到了纸面上，选择哪个事情由他从纸面上选择，而不是受盘旋的事情的摆布，王老四可以从被戏弄的局势下解脱出来，事情被一件件划掉，盘旋的事情就越来越少，心情就更畅然一些。
王老四有时候也在想，这到底是什么导致的呢？是自己能力退化了，专注力下降了；还是自己本身对事情充满抗拒；还是在经历了多种打击之后的消沉的条件反射。王老四觉得说不清，也都有，可能第二种多一些，而更深层次的原因，似乎又来自三，三也导致了一，于是这三个原因就搅和在一起了。其实，王老四远远看着这三个打架，他隐约清楚这痛来自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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