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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米夏坐在餐桌旁吃早餐。
凭心而论,叶庭之对他真不错。单说这早饭,不用她做不说,还365天不重样。
真要说分手,还真就不知怎么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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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他,太太太熟悉了,熟悉到对方好象是另一个自己似的。
他们对彼此坦诚。
他们可以互相看对方的手机,事无巨细向对方报备,就连放个屁他们也可以堂而皇之地公然调笑对方。她换衣服不需要避他,就连洗澡他们也是共浴。
可是,她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对,空间!
他们已经没有了自己的空间,在这种逼仄的关系里,她越来越感到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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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申不一样,他对两个人的亲密关系有着自己的注解。
他认为情侣之间,哪怕是结了婚,也不必为对方改变太多。她仍然可以有自己的朋友,而不是一下班就匆匆赶回家中或者即使出门也是两个人象连体婴儿一样。甚至,她可以有一间自己的卧室。
申的理由是:婚姻需要有氧呼吸,才不致于沦为爱情的坟墓。
米夏深以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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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国,有多少人是为过情人节而过情人节?
甚至,有人说,情人节是情人过的节日,夫妻没必要过。
很多柴米夫妻,情人节的那一天恨不得送妻子一把小青菜才好。他们忘了,他们当初也是送过对方玫瑰花的。
不是玫瑰花奢侈,是爱情磨灭了,才觉得玫瑰花非必要。
米夏希望:如果有一天她结婚了,她和对方应该一辈子是情人,而不仅仅是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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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饭后,米夏背起坤包去上班。
米夏一走,叶庭之开始通过远程控制监听她的一举一动。
果然,一出门就微上了,敢情逃离鸟笼的小鸟也没这么欢畅?
米夏:申,我在路边打车去上班呢。
双木:夏,呆在那别动,我马上开车送你去。
时辰不大,申到了,很奶油的一个男人。他下车绕到车的右侧,很绅士地为米夏开门,米夏猫着腰坐进了副驾驶。
上了车,申抓过米夏的左手,放在唇边嘬了一口,夏娇羞地低下了头。两人说了一会缠绵的情话,申才轻点沃*沃的油门向前滑行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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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的,都不是吻,居然是嘬?
叶庭之真想把申的嘴唇剁下来喂狗。
叶庭之气咻咻地反手大力把手机往地上一摔,啪地一声,屏摔坏了。
他的心也开始片片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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