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冷眼一瞥,
簌簌的冬雨,
落下纷飞的恐慌,
入夜,
喧哗撕裂,
并未停息。
该走的总会走,
树的漂亮衣衫,
草中的叶绿素,
该来的一定会来,
冰和雪,
希望与留连。
该留下的也许有,
冬虫的尸体,
祭奠与墓穴。
密集的高楼,
一片片风帆竖立,
在夹缝中行走求生,
绵延的长路,
寒夜里扭曲成河。
裸露的大地,
正失去草的庇护,
赤裸的线条,
正变得有枝无叶。
真象除了冷酷,
就是有气无力。
即使月亮的头颅,
可以探出云端,
除了一地苍白,
心绪也无法流动。
只能,
鼹鼠般钻进隧道,
随一列地铁的风远走低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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