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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学生时代——中学(二)转学,回到可以一直读到高考的家乡

我的学生时代——中学(二)转学,回到可以一直读到高考的家乡

作者: 夜光先生 | 来源:发表于2020-03-16 18:21 被阅读0次

    回去的火车似乎比当年来的时候要快得多。不同于当年姨妈带我们上来那次,这次我和哥哥坐的硬座。当时的小姨妈夫妇为了不让我们吃苦便把硬座改成了硬卧,为了少补一张儿童票我和哥哥则一起睡在在姨妈中铺位上面的上铺里,每当乘务员查票时我们便不露头。而乘务员也不较真——大人票没问题就好了。当时我和哥哥会在饭点趴在上铺看着下面那个泡桶面还放火腿肠的旅客——原来方便面还有桶装的!好香!姨妈会买八宝粥和快餐给我们吃,他们自己则是吃自己带的饼干和面包。而这次我和哥带了若干桶面和零食——家里开便利店的福利。后来这些泡面火腿肠的味道常常伴随我于这段往来于父母和学校之间的火车上。

    经过二十几个小时,火车到站。下火车的那一刻瞬间被热浪侵袭,这让熟悉了父母那边气候的我浑身不自在。看样子又要重新适应这边的气候了,回到睡着凉席吹着风扇的地方。

    这次没停在我们那年出发的冷水江,而是新化。在通过大巴的辗转的颠簸我们总算回到了那座当初父母最开始打拼的城市。在那辆大巴上我注意到有一个和我差不多同龄的女孩,模样可人,她那惴惴不安的神情像极了我第一次和哥哥跟着姨妈夫妇踏上去异乡的火车的样子。

    大巴缓缓进站,汽车站依旧有端着水果和快餐热情售卖的阿姨,从她们身上我看到了母亲当初辛劳的样子,不自觉的让哥买了一块西瓜就旁若无人的啃了起来。如果父母当初没有听从小姨妈的建议,现在会不会还是老样子呢我想。

    终于,跟着哥哥兜兜转转的来到了姑妈的租所。这地方很小的时候来过,那时候姑妈会和母亲一到晚上便结伴去热闹的街头摆摊卖茶水,我和哥哥则会和姑姑的儿子——小我两岁的表弟一起去附近还没打地基铺满乱石子的工地上玩,丢石头,记得当时后脑勺还被哥哥丢出个窟窿,是姑父带我去诊所绑的绷带。

    姑妈夫妻的住所在一个两排对开门的小两层自建房的一楼楼梯口,中间的过道是公共的。对面就是房东老奶奶两口子,头发花白慈祥和蔼。老两口的隔壁住着自己的儿子和媳妇。楼梯上面的二楼楼梯口是姑姑为了哥哥和表弟读书重新租的。小平房八九十块一个月,带个厨房。厕所不像房东一样可以建在屋里方便的地方,要去租房走廊楼梯口右边的端头。端头有两间并排的木头门的公共厕所,楼上楼下一样。但只限这楼里的租客使用。冲水的话需要从各家自己的厨房里端盆打水冲。二楼上了楼梯过个露天小桥有个平台,平台下面是一楼房东的厨房。平台上面右边也就是我们的租房对面并列着四间出租屋,沿着走廊走到底那边还有一个楼梯可以下去。二楼楼梯再往上一层是个露天天台,上面除了堆一些杂物还种了一些房东夫妇自己的菜和植物。

    姑父会开着摩托车跑摩的赚赚钱,而姑妈是靠烤红薯营生,每天晚上睡觉前把红薯洗干净,天一亮七八点街上开始热闹起来便推着三轮车开始经营。姑妈的三轮车不同于父亲的三轮车,要小很多。龙头就是车仓。车仓里有个烤炉,麻袋装的红薯和煤球井井有序的围绕在烤炉周围。车上做了个用来遮风挡雨的棚子,再带一个录好的扩音喇叭,便一路推着售卖了。通常天擦黑才回来,或许赶上好时候提前卖完了也就提前回来了。附近的水果市场,汽车站和布匹批发市场以及一所中学附近的街道是她的经营路线。通常一圈下来基本就卖的差不多了。姑妈的家尤其是小表弟就是在姑妈的这般辛苦付出下长大的。红薯一斤一斤的卖,钱一分一分的赚,不容易且伟大。

    于是二楼的楼梯口租房新加入了一个我,表弟睡在那张从小睡到大的铁艺双人床上,而我和哥哥则一人一头的睡在父母以前睡过的木床上。那年我们全部离开这座城市后,这些父母结婚时父亲亲手做的没来得及刷漆的床和柜子以及母亲的缝纫机和手动的波轮洗衣机自然而然的被搬到了姑妈这里。

    哥果然没有骗我,这座城市的网吧果然是随便进,没有人阻拦和检查。对于刚接触网络的我无疑是的天大的诱惑。那会这城市的大部分网吧还没有什么网络,只有机器和单机游戏。只能玩罗马帝国、红警、星际争霸和反恐精英这类局域网的单机游戏。一块钱一个小时。显示器是白色的笨重大头,开机的时间估计得有个五分钟。网吧里挤满了同龄人和更小的孩子。于是哥会常带我和正在准备上六年级小我两岁的表弟去网吧玩。这样,我便在沉迷游戏的时间里把远方父母和远方的那些人和事忘了个干净。

    在经历若干个日夜后,也似乎再度习惯了这个城市的炎热气候。这是有西瓜冰棍和风扇的夏天。 而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炎热的夏日逐渐接近尾声,随之而来的是马上要开始的秋季开学。哥去他所在的中学帮我报名了入学前的摸底水平考试,而结果如我所想的那样,之前没学到什么东西的我自然而然被这个城市稍高的教育质量水平拒之门外。看样子必须选择复读。经过权衡利弊,哥替我选择了另外一所稍微更好点的中学。后来才知道那所我所需要重新来过的中学是姑妈每天卖红薯都会经过的学校。和舅妈当年就读的中学是同一所,更巧的是,也是同一个班主任。

    那是一所半封闭式的中学,中午得自己拿着碗去食堂排队打饭。学校的组成有些奇特,主教学楼藏在大街边一栋高高的居民楼后面。铁大门开在沿街居民楼的正下面的中间,大门和教学楼中间由一条小水泥道连通,水泥道两边是篮球场,公共厕所在教学楼的左边。去厕所的路上要冒着偶尔会被篮球场飞出来的篮球击中的风险。食堂则在教学楼的后面,后来搬到了进大门的右边。再往里是教育职工家属楼,顺着小道再往里有个后门,亦是大铁门。然后穿过一条弯曲的小道沿着围墙又可以看到一堵绿色的铁大门,门口有小卖部,左边竖着一幢教学楼,一层四间拢共五层。和教学楼并排竖着的也有一幢家属楼。教学楼的前面是个篮球场,篮球场的围墙边有个古老陈旧的公共厕所,一年四季散发着古老的臭味。男左女右,下面的深坑是连通的却没有冲水系统。而我即将要处的新班级,则在这栋教学楼的最下面不怎么见光的第一层。最右边那间。

    总的看起来,新的环境没有之前就读的那个大和正规。这让我心里总归有些落差。更让人有落差的是,我得和平均小我一岁甚至两岁的人称同道学。但大城市有大城市的新鲜和前卫,小城市有小城市的质朴和纯洁,我如是想。

    果然,同学们都很质朴。这个学校没有校服。但各自的衣服不说花里胡哨但都是干净朴素的。我也见到了那位后来才得知的和舅妈的母校班主任为同一人的班主任老师,姓何。主教数学。也许是运气好,他是位优秀的特级教师。在小城市上学和在大城市上学不一样的是:在大城市打拼的父母不得不把孩子放在身边就近求学,学校里的学生总是来自五湖四海;而在小城市上学则反过来,学校里都是同一个城市的人,也许也夹杂着少许外来人员但大部分已经生根发芽,即便有来自异地的也是追求更好的教学质量亦或者为了回来参加高考。缺点是,执教老师大部分用的都是家乡话。很尴尬的,我们的小城市周围附属很多县城,而从这些县城上来指教的老师所使用的的家乡话不是每个人都能听得懂的。

    我开始习惯在新的环境里开始求学之路,虽然此刻依然不太明白学习的用处。但同龄人都在上学,自当同流合污才显得合群和不那么格格不入吧。我沿着姑妈售卖烤红薯的其中一条最近的路去学校,然后日复一日的上下学。课桌抽屉里摆着书包和饭碗。偶尔早上会去路边的早点摊买一份一块钱一纸碗的米粉端着边走边吃,放学路上偶尔会看到推着三轮车售卖红薯的姑妈孤单的身影,在没有客人的时候我会走近去给她打招呼。然后回去租房写作业等待劳碌的姑妈回来给我们做晚饭。此时姑父可能早已到家,躺在床上嚼着槟榔抽着烟看着电视。

    也许是复读的缘故,也许是不服输,也许是在之前父母在的城市的那个学校有一定点基础,也许是这边的教育质量确实不错。我的成绩很轻松的名列前茅。虽然偶尔也会调皮到请家长,但父母不在身边的我似乎无所禁忌,于是被无奈的何老师喝令放学后去他家门口罚站。同行的会有四五个不写作业还课堂上扰乱纪律的。何老师家就住在沿街的那幢高高的居民楼上面,很近。老师有个和我们一般大的女儿,在我们罚站的档口她会透过猫眼偷偷的嘲笑我们。站差不多了,老师饭后会根据各自的严重程度拿着竹篾一人给几下然后再遣散。用老师的话说,我的成绩不应该也和他们站在一起罚站。聪明如我,之后再也没有去老师门口罚站过,而当初和我一起罚站的孩子,之后依旧是家常便饭。有些忍不了的就转学了。

    后来到了假期,便和哥一道,搭着火车(通常是硬座,没有座位就站着等座,毕竟学校发的学生证只能办理硬座的优惠)去远方的父母身边过年,帮他们招呼生意。父母自从去了那边似乎就没有回家乡过过年,都是我和哥哥过去。像留守儿童一般。然后假期结束再坐着火车原路返回。期间会去找当时的那些结拜兄弟聚聚餐吃吃饭,回忆过去了的荒诞的时光

    当然,如果碰到买不到票的情况,便只能留在姑妈家。暑假几乎都买得到,偶尔几次买不到也只是冬季。于是留在姑妈家过年,围着煤球炉子烤火,看电视。偶尔拿几个糍粑放在火热的煤球炉上炕熟沾着糖吃也是美味。或者剥几个橘子和柚子吃。有时候天冷到极致,一觉醒来外面全白了——满满的冬天的味道。姑妈则会难得的给自己放个假,约上附近的邻居二三在家就打起了几毛钱一局的麻将来,有时候也会为了几毛钱争吵的不可开交。

    毫无悬念的到了初二,成绩稍好或者后台稍硬的继续留在了何老师的班级里。我亦在。初一时曾给我写过情书的听说脚踏若干条船的女生在和我说过分手后就转校了。而我也依旧如往常一样早出晚归的去学校。

    哥此时已读高二(我复读初一那年他已经高一),在他那所包含初中和高中的中学。表弟也已经开始了初中生涯。而我们很有默契的各自为阵,专心求学。但一到周末晚上,便默契般各自拿着攒了一周早点的钱,趁晚上姑妈姑父熟睡之际,偷偷的从这边或者那边的楼梯溜出去,找一个硬件稍微好一点的网吧,通常五块钱可以包夜。

    后来的网吧比刚来的时候要好的多了,网络很连通,开机时间也快了不少,显示器变成扁扁的了。我们挂起了QQ等级,玩起了泡泡堂,冒险岛,传奇和私服,或者联网打CS亦或者街头篮球和天龙八部。有些网吧里的硬盘里会有一些限制级的小电影,这让青春期的我们大开眼界,面红耳赤。通过一晚上的厮杀和游戏,大概会在六点左右姑妈起床之前回到出租屋。偶尔赶到时姑妈已经起来,我们则会从房东那边的小楼梯偷偷的蹑手蹑脚的摸回屋里回到床上。然后睡到自然醒。醒来再自己热饭吃,写写作业,看看电视。吃完晚饭再接着看会电视,在假装上楼睡觉。老规矩,等姑妈入睡,继续前一晚的活动。

    这似乎是我们兄弟三人的小秘密,但后来和姑妈的聊天中才得知姑妈其实早已知道我们的秘密。包括何时走何时归,只是没拆穿我们。那会的网费已从一块涨到了两块,即便有些网吧有冲多少送多少的活动,但包夜依然是最划算的无疑。看样子姑妈也是体谅我们。随即我们几个相视然后哈哈大笑。

    当然,上网游戏并不是唯一的消遣。在班里同学的影响下我开始了打篮球——运动才能长高,那时候的我很怕长不高。现在175CM的我很感谢当时那个喜欢泡在篮球场的自己。我们会在周末的早上(倘若没有包夜)打开电视看NBA,然后下午去中学一马路之隔的技校里面打篮球。有几位同学家长是技校里的老师,我们才得以进去。大概3、4点人几乎都已经来齐。总有同学会带篮球而来。在练习投篮后分队,开始比赛。青春激昂而斗志满满。以至于爱屋及乌,到上课的课间会讨论NBA的球星和最实时的比赛结果。篮球球星里面我最爱布莱恩特。

    又是一个绵长的暑假,哥因为要参加高三前假期补习,没有与我同行去父母那。但这次与我同行的是我的班主任何老师和他的太太。听说父母所在的城市气候很宜人,老师和师娘便想去游玩。假期无所事事便与我同行了。我们三人都是硬座,得空我便趴着睡觉,深怕他心血来潮的要给我讲题,我便怕是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了。一路无话,终于达到了那座果然气候宜人的城市。老师二人也在我家停留了两三日,也算是见过了家长会不曾见过的我的父母,尝到了我父亲的厨艺。而我也在我那个仓库里的卧室——双人床的上铺,惴惴不安的听了两三日下铺老师和师娘此起彼伏的呼噜声。两三日后老师和师娘便自行出发到处旅游了,我才总算松了一口气。

    暑假过后就到了紧张的初三。我们举班搬到了三楼,光线总算好了很多。班里的同学调走了一些,又进来了一些。优胜劣汰。而我为了督促自己的学习,一周惯例的两次包夜也缩成了一次。因为周六的早上我们需要去学校补课。当然不是义务的。而也只有我们班和楼下的同类竞争班有补课的权利。其他的普通班照常行政班。我们的学校只有初中不像哥那种自带有高中,所以考个好点的高中成为我们心照不宣的奋斗目标。但公开补课是教育局明令禁止的,所以被人举报了。而后我们又转移阵地到了对面的技校里面,又被人举报了。老师想不通,是谁这么坏。后来我们转移到了某所小学。直到有天我们突然翻山越岭转移到了城市里的某个大学,然后莫名其妙的遣散,之后就没有再补过课了。

    除了补课,晚自习也成了日常惯例。于是一日三餐除了周末都得在学校或附近的饭店里解决。课上老师可能会上会课,或者补习下重点,或留时间给我们复习和写作业。有种黎明前的紧张感。日常的体育课等都被剥夺。不甘压迫的我们在某个午饭后在休息时间篮球场打起了篮球,却不出意外的被何老师当场发现并拿刀把球一分为二,事后还很严重的训斥了我们以至于他血压陡然升高进了医院。这件事贯彻落实了前辈们给他取的外号“刀篮”...

    说起晚自习,印象深刻的是有段时间连续好几天下课回家的路上被楼下班的一个女同学尾随到家,长什么模样没有看清。后来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我的QQ号。她似乎还告诉了她的母亲,于是她母亲某天和我在网上进行了一场健康向上展望明天的QQ对话。虽然后来把她的QQ删除了,后来想起来也是有种特别的感觉。可能是青春期的悸动和憧憬吧。

    中考前夕,何老师挺着臃肿的肚子语重心长的给我们加油打气,也用了不少潜台词安慰一些可能无缘重点高中的同学——不填重点高中的同学或许可以去读个技校,以后也许也会前途辉煌。而聪明如我自以为我会没什么问题,会一矢中的不负初心。让父母和在意我的老师感到欣慰。

    而后在拍完那张唯一一张也是最后一张被称作毕业照的集体合照后,终于到了分别的时候。于是大家便陆续离开了这所呆了三年春秋的中学,离开了彼此朝夕共处的同窗,和那位严厉而优秀的老师——各奔东西。以后也许再也见不到,也许会有那么几位会在接下来的高中再见,虽然可能只是以校友的身份。这次的照片我会好好保存。

    接下来便是紧张的中考。

    又是个没有作业的暑假,而中考的结果还需要继续等待。哥也刚高考完不久选择留在那个城市兼职,我则独自踏上旅途回到父母父母的身边。在便利店里的我有些无所事事,于是偶尔会去小姨妈家或者大姨妈家玩。小姨妈的孩子此时还在上小学四年级。大姨妈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在螺蛳湾做起了和小姨妈一样的生意。我还记得那天正在大姨妈家如火如荼的玩着电脑,一通电话打破了平静——在老家的同学拨通了我留给他的妈妈便利店的电话,妈妈把姨妈家的号码告诉了他。中考成绩出来了,差两分,于是我就要被所填报的重点高中拒之门外。电话那端的同学口里满是不可思议和惋惜,而我满脑子都是乱码。在道过谢挂完电话后,我彻底乱了。

    三年白读了吗?不对,是四年白读了吗?和父母分隔两地三年白努力了么?差两分?粗心么?怎么这么蠢。不该打球还是不该上网?当时依旧不明白读书为何物的我内心充满了歉疚和无助。时到今日回想看来,是不是当时不继续读转而去读技校会不会更好?或者不读了直接去父母的便利店帮忙?九年义务教育就这样虎头蛇尾了么?不知道。后来也不知道是怎么和母亲说起这件事的。好像是流年不利的连锁反应,哥的高考也失利了。家里似乎弥漫一种沉重的气氛。但当时哥似乎很快就考虑好了,向爸妈提出去县城一所不错的复读学校复读。而父母很爽快的答应了。

    哥和爸似乎也为落魄的我想好了出路,差两分而已,不代表没有实力。花点钱也得把重点高中上了,毕竟初中不存在复读,也没有复读的必要——真正决定出路的是高考。而所谓的重点高中也确实有一些稀缺的半透明额度,仅针对差几分或者天赋异禀的艺术生。于是哥在帮我交了那大几千块的敲门砖后,自己也马不停蹄的去了那所一年不能出来的全封闭式复读学校。

    走前哥用QQ给我留了言:“老弟,你知道那大几千块钱有多厚么?这么厚呢,我也要去交比你的大几千还要多几千的复读学费了,一起加油!别辜负自己。一年后再见...”

    如果当时的我能好好品一品哥留给我的话,或者回想回想父亲那辆承载的全部希望的三轮车。也许我能瞬间就能明白学习的意义。那么接下来那几年的学生时代一定不会浪费把。我也不会那么恬不知耻的诉说学习多么没有用吧。那么最后离开了学生时代的我也不会走的这么迷茫吧。学习是真的可以改变一些人的命运吧?可惜没有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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