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边干边说:“唉,俞月,你自己就不能注意一点儿,你手受了伤,是不能干,可是也不能这么糟蹋这个地方啊。你看你把它糟蹋成什么样子了,人能待在这里面吗?”
俞月懒洋洋的躺在沙发上,不见丝毫的悔过说:“我为什么要收拾?我做活儿已经做了半辈子啦,这几天是我最自在的,没有人管,我想吃就吃,想喝就喝。不用看别人的眼色,不用伺候人。我就是想要什么也不干了,清闲自在几天。啊,真好哇!吃吃喝喝什么也不用干的日子真是享福啊。”
田士仪说:“你享福,我受累。”
俞月说:“你也不用受累,你来和我一起享福啊。”
田士仪:“这么邋遢的屋子里能享福吗?算啦,我没那个福气,你享你的福吧,我干我的活儿。”
俞月说:“这就对了。”
田士仪笑着说:“真有你的。”
看着田士仪忙碌的身影。俞月突然有一种很幸福,很安定的感觉。这是她以前从来没有感觉过的。从李黎的身上,她感觉到的更多的是担心受怕,相思的煎熬!
在田士仪那里,她更多的是克制与憋屈!
她还从来没有像在田士仪面前一样舒心自在。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可以把自己最不堪的一面展现给他。又心里毫无负担。
她的眼睛追随着田士仪,这个男人是那么的清俊儒雅,赏心悦目。
田士仪感受到了她的目光,把眼睛转向她,俞月却像个受惊的小兔子似的,急忙把眼光调开。
田士仪偷偷笑了。
田士仪忙乎的满头大汗,俞月说:“别干了,明天再做也不迟,又不是什么要紧的活。”
田士仪说:“什么才是要紧的活呢?”
俞月见他神情暧昧,眼神挑逗,不敢再接他的茬。
一切都收拾好了!田士仪又去厨房透湿了一把毛巾。然后板过俞月的脸说:“你自来了以后还没有洗过脸吧?看你的脸脏的,我来给你擦一把。”
俞月摇摆着头不让他擦:“我的脸不脏,不用你擦。”
田士仪又加大了力度,俞月无奈,只有任由他给自己擦脸。
擦罢了脸,田士仪不依不饶的嘴里嘟噜着:“你看你,头发乱的就像鸟窝似的,一个女人家是不能这么邋遢的。”
俞月说:“我以前是很干净的,现在就我一个人,好不容易自在几天,干嘛把自己弄的那么干净,给谁看。”
田士仪:“难道我就不是人吗?别忘了,我还是个男人呢!梳子呢?我给你梳头。”
俞月:“找不到梳子了。”
田士仪:“什么,不是给你买了梳子吗?又找不到了。”
俞月说:“找不到了,要不然的话我自己早就梳头了,你还是用手给我梳头吧。”
原来俞月很怀念田士仪给他用手梳头的感觉,
田士仪没有办法,故意叹了一口气说:“平时你是一个很认真严谨的人呀,怎么现在倒像变了一个人似的,那么的马大哈。”
俞月说“因为我可以放心的做马大哈啊!”
“为什么?”
“因为有你啊!”
说罢冲着田士仪调皮的笑了一下。
这一笑,让田士仪心猿意马。
他坐在俞月的身旁旁,用双手给他梳头,梳着梳着就梳了满手的头油。田士仪闻了闻俞月的头发。然后捂住鼻子说:“俞月,你这是几天没有洗头?这么臭。”
俞月自觉厚颜无耻的笑了,说:“我给你说了嘛,我要真正的无所事事的躺几天,我才不会为这种事情,去动弹呢。”
田士仪问:“难道你不难受?”
俞月:“不难受,我好着呢,每天吃吃喝喝的,吃饱了喝足了就睡觉看电视。”
田士仪说:“真拿你没办法,起来,我给你去洗头,你一只手也没有办法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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