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下午没事,跑去医院拔牙。
一大把年纪才来拔牙,算不算晚,我也不清楚。也搞不懂智齿该不该拔,拔掉的好处与坏处是什么。
问医生才知道,所谓的智齿应该叫阻生牙。
听医生的建议,貌似还是拔了更好。
我又问了一个幼稚的问题,像我这种人生过半的人来说,这牙齿还会生长,还会带来麻烦么?医生的回答像是肯定的。于是下定决心拔牙。
拔牙时,一开始像是个女学徒,拔了上面的牙后,下面的那颗实在是坚挺异常,女学徒力气小,无计可施。于是请来师傅,师傅简单粗暴,简直要把我的嘴巴给拧开一样。闭着眼睛不敢想象那个画面,觉得肯定是简单粗暴,太过暴力,不雅。
想起来余老师在成为作家前也是个拔牙的医生。不知道他拔牙是否也这般干脆暴力。
(二)
晚上锐过来吃饭。
可惜刚拔完牙,不能大快朵颐,只好陪着喝点粥,吃点青菜。
锐说我们单位最终还是挺不下去了,裁员计划正在实施,搬迁计划也在紧锣密鼓进行。总之是快要干不下去了,下一步做什么还没有方向。
在这样的大环境里,能挺到现在,也算是幸运了,所以大家并不觉得悲伤,也算是坦然接受。今朝有酒今朝醉,先过好今天再说,明天会是什么样子,谁也说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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