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星期来上班”,和我同一个办公室的同事发来消息。上周六他打来电话说自己母亲阳了,让我帮他调休一天。我还想着,同一个屋里的他难道能保住绿码吗,果然到今天也没看到他。
他家有一个老人,他们夫妻加两小孩,平时小孩都是老人带,两个年轻人就专心于工作赚奶粉钱。都说这病毒不怕它来,就怕它往老人小孩身上跑,他家五口人就三个是敢轻易生病的,估计这段时间得各种防护了。
最近,公司的同事也都接二连三的不是自己阳了就是自己家人阳了,然后一个个申请调休,导致如今平均每一个办公室就一个同事坐镇。
而我自己呢,喉咙疼了也有三天了,虽然没有像网上说的那样吞刀片一般,但总归还是不好受的,喝的水都感觉得翻越一座山才能到胃里,哪怕有水流淌过,原本的喉咙里还觉得枯竭干涩。
想吃点其他药吧,但是药三分毒的理念已经深植在观念中,还是能不吃就不吃吧,而且后面还指不定能不能躲过阳呢,药本就留着不多,能省还是省算了。
自己坐办公桌前发了会呆,却是啥也没心思干,喉咙疼得吃东西也吃不痛快。盘算了下,离元旦就10天了,而自己还有几天假可以调休,休得多了找得领导也多,太麻烦了,要不干脆明天先休息一天算了,就两个领导好说话。
闺蜜打来电话,我说我在为调几天而纠结。“能多调就多调呗,今年快过完了,有假不休白不休,本来就是自己的假,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她建议到。想了下,也是,确实是自己的合法权益。但还是在调休单上只写了一天,因为也实在不想和喜欢多问的领导说话,大不了下周继续休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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