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夜晚,我都反思
是否我太简单了,
让天赐予人间这么复杂;
每个夜晚,我都反思
是否我太复杂了,
让天赐予人间这么简单?
简单得要死!
我不要胃不要肝,于是喝酒;
我不要脸不要皮,于是让酒遮住那抹红。
但究竟我能要些什么?
要免疫系统?有的是;
要癌细胞5000?有的是,且15000;
我要发烧,我要热起来!
但烧的是大自然,热的是天气与火气。
梦中他们告诉我:
吃野的吧,吃烧烤吧,吃鱼生吧,都吃!
人间他们告诉我:
不要吃野的吧,不要吃烧烤吧,不要吃鱼生吧。就都不吃,但偷吃。
只是新的冠告诉我:不要你来陪。
我随风随浪飘荡,问为什么?
它告诉我:他方的远空即是肺炎。
我又追问。但它给我一个口罩封了口。
有黑的,有天青色,有深蓝色,有淡蓝色,有浅浅如小溪的蓝,还有花花的色
让我想起了童年的
小溪。
我不说话。我只管望着小溪发呆。
新的冠就说:这就对了,你很可爱。
我急忙追上去:那你带我走吧。
她说:或许吧,等我下一个17年,一定带你。
她又说:那时带你去一个世界。
没有黑的,没有天青的,没有深蓝的,没有淡蓝的,没有花花的。有的只是
一抹淡淡的小溪
我说好啊好啊,那就去吧。
她笑了:那你欠我一个吻。
吻生灵吧。你吻了,我来带你。
我望着小溪,就给小溪来了一个吻。
因为,
我想飞得更高,而我没有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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