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自己过得去心上的那道坎,随便哪一家招呼你都可以大大方方地落座,就能成为他们的客人。
当我从卫生间出来,异讶地发现原本热热闹闹的厅堂里空无一人。他们象成群的鸟雀呼啦啦飞起,飞得无影无踪了?!
幸好陈师傅还在,他努了努嘴"到隔壁去了"隔壁?我似乎明白了,又似乎依然懵懂,将信将疑间脚步就自觉向挨得最近的那一幢房子迈去。刚到门口就看到大家在隔壁厅堂的一张大方桌上坐着。桌面摆着丰富的菜肴,鱼肉菜鲜一应俱全。
"这边来,入座,入座!"詹书记热情地招呼着。我也不客气,乐呵呵地嵌入了其中的一个空位子。女主人端了一盘又一盘菜上来,然后坐在我身边的空位上。
座上李辉一家,我和蕊华、爱银,詹书记夫妇,林书记夫妇,其他人之前我都见过,倒是做东的女主人素未谋面。大家像一家人,我也不拘束,吃着菜肴,说着闲话。霜降后的菜花特别甜且有嚼劲;白菜在这里被煮出了前所未有的爽口清甜。奇怪了,难道真如女主人所说,是因为刚从地里扒下的菜叶特别新鲜的缘故?我更疑心是她的手艺出众,一心谦虚罢了。
除了美味佳肴,和乐氛围,还有幽默相随笑
料佐餐。詹书记本身就是个形象滑稽的人,平素本就仿佛眯着眼,一开口,神情倒像是睡着了。他的语句顿歇明显,像是时时刻刻在备着好玩的有趣的料汁,无时不刻都在开心着。他先说到打麻将握一手好牌,或清一色在即或金将金顺金光闪闪,登时就让人紧张地不行,混乱得不知所措,难免闹出若干笑话云云——当然,这种情况通常发生在新手的身上。接茬的林书记说,未必。有个老人家打了一辈子麻将,有一次遇到了这种情况,突然站起来要求吃两片随身备的心脏病药片——等这一把麻将打完,重新开局的时候,大家发现再也找不到色子了——色子跑哪儿去了呢?——原来紧张之中他把色子当药片服了下去!
有些素质是天生的,与熟练程度无关,林书记如是说。当然上述的不是真事,只是杜撰的茶余饭后的笑话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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