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不得不承认,梦里的人更像我。
所有热烈的与热切的,疏远的与远离的更像是一个荒诞不羁的滑稽戏。一个一生也不会跌入的愚蠢陷阱。
于是我就醒了。
我想到了金阁寺中那位口吃的少年。
也想起了那位被朋友孤立过被父母孤立过的少年;那位中学被称为‘娘炮’的少年;那位只为等初恋一句:我不喜欢你,不要再来烦我了。的少年。
还有我亲眼见过的,手足无措的妈妈;紧紧的攥着我的手怕把我丢了的爸爸。
似乎我应当承认是我错了。一个虚无缥缈的的目标,一个异想天开的做法,一个啼笑皆非的结果。
或者是说当时光裹挟着所有的故事与我迎面相逢时我就变成了一只猫。我觉得这样说应当更贴切些。
马孔多又下雨了。我觉得奥雷连诺上校想必是相当清楚的。所以他说,六七月份马孔多下雨难道不是常事么。不知道后来他在屋子里日复一日的重复炼金时有没有哪怕一刻想到过另外一种可能。
或许是有的吧,我想应当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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