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扑克牌游戏,他是我的全部童年,不知道什么时候,小猫钓鱼就悄悄地离开了我,由猫变成了一只老虎。
一张接一张的扑克牌,后面的扑克牌压着前面扑克牌的下半身,漏出一个字母或者是数字。当亮出的扑克牌和之前放上去有一样的你就可以把中间这一段牌吃掉,直到吃掉对方所有的牌你就赢了,大小鬼通吃。
这是我童年学会的第一个游戏,也是最后一个游戏。是一只残疾的猫教会我的。可我从不在意他是否残疾。科学上说老虎也是猫科动物。当这只猫变成老虎,就是一只失忆的猫,忘记了之前的温柔。
小猫钓鱼因此成为了一种回忆。他并不是那么充满了乐趣,但我常常向小朋友们推荐这款游戏,甚至和他们一起玩。并没有当初的那种快乐。深夜,我坐在猫的腿上,我们就在被子上玩着游戏,老屋子,小房子,一张小铁床,房间里充斥着药味。他久违的温柔和温柔的笑声,在脑海回荡。
此刻,我坐在去上班的公交车上,有一对母子,在教自己的孩子背单词1-one、2-two、3-three……,很温柔,又让我感受到很做作,让我想起童年,想起我和猫之间。
我和猫已经越来越远,猫不会教我背单词,那时候连英语都不知道是什么。猫呢!现在认为我恨他,我不是恨,我是惧,我惧怕猫,又更怕伤害猫。
我对于猫的记忆更多的不是小猫钓鱼。而是他的虎性。虽然是只残疾的老虎。可依然能把一个人撕碎,叼起。“他用爪子挠着一个人的嘴,带着愤怒和快感,把一个人叼起来。”这是我脑海里最常出现的关于猫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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