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忙的补习生活结束后,我和我妈还有我妹出发前往东莞樟木头的二姨家玩。
途
这班长途客运的司机脾气似乎格外暴躁,可能是因为偌大的班车只有十个人左右吧,几个乘客嘀咕了几句。我妈怕我妹晕车,坐在了前头,而我喜清静,又喜欢沿窗看风景,便一个人做到了后头。又有了第一次去电影院看电影,一个人包场的感觉,虽然看不清放映机后面那个工作人员的表情,但,不多想,不想过多地揣测陌生人的心理,思考自己的生活就够了。
一切都并不如想象中的那般简单舒服,车内开了空调又冷,穿上外套又想睡,然后被热醒,脱了衣服又冷,反复折腾了好久。出隧道时,周围光线突然变强,不由得想闭上眼睛,闭上眼睛又想睡。留在记忆里的景色并不多。
越往南去,森林的颜色不一样。开始是深绿一块,浅绿一块,像拼凑在一起的百衲衣,而到了广东境内,树林各种颜色都混在一起,反而更统一。树种也有了很大的变化,一看到那些高高的,下面大半部分都光溜溜的树,我就知道越靠近热带了,热带雨林里的数似乎都这样。我也更喜欢这样的林子,更密一些,像毯子,很有安全感。
还有就是经常经常从很高的山上路过,望着高速公路地下的山谷,有些恐高的我觉得莫名刺激,有点怕,又很爽,嘿嘿。更接近头顶的云,一丝一缕都看得很清楚,像烟,不过一个是悬浮在空中的小液滴,一个是固体小颗粒。我并没有像别人一样对云又那么多美妙的幻想,因为我知道云上面很冷,人在上面又站不住,不仅要被冻死,还会掉下来摔死。想想就可怕,里面还会有雷电,啧啧,可怕。傍晚在通城乡下的屋顶上还可以看见云层里的闪电,所以我对云更多的只是敬畏。
路上的山和云食
二姨跟我家关系特别好,我们两家也不怎么"讲礼",虽然没来过,但我就像是到了自己家一样,随意而安心。不过,似乎我到了谁家都这样,嘻嘻。一进来放好了东西,房间确实有点小,妹妹没有恶意地吐槽。大城市都这样,我们那个小县城自家盖的房子都很大,妹妹没有出来玩过,所以不了解。去厨房洗手,姨夫在炒辣椒炒肉,呛死我了,我一吃辣,或者闻了很辣的气味,都会流鼻涕。于是我想拿纸擤鼻涕,但一吸气又被辣味呛住了,我的天,真的让我哭笑不得。
折腾了一天,有些饿。我吃了三碗山药排骨汤,两碗饭,还吃了一个火龙果,很多葡萄。这个葡萄竟然没有酸味,就是皮有点厚,原来是邻居自家种的,挺好的。这里水果应该便宜一些吧,我问道,我妈却急忙应到"也不便宜",她又没来过,我也知道什么意思。二姨挣钱不容易,一直省,但通城物价也比较高,我就是想在沿海地多吃一点水果,就直接说出来了,我本来就打算自己买的,但是这样似乎也不太好。但我没想那么多,这样的话我向来都是直接说出口的,我觉得一家人或者是好朋友在一起,没什么好遮掩的。我妈老是说我说话太直了,我觉得并没什么不好的。
不纠结这个了,我还是想想怎么吃水果吧,等痘印消了,加之我皮肤比较白,就可以变帅一点,哈哈。
房
吃完饭,洗完澡,把房间大致逛了一下。整洁的房间,很干净,东西也不多。想想我家,到处都是做硬板床的材料,我爸收集的各种"破烂",好吧,我和我妹也喜欢东西乱放,不能全怪我爸。我特别喜欢这些房间,让人看着很舒服,还有好多面镜子,我家厕所的镜子不知去哪了,就只有我房间里的衣橱上还有一面,关键是很脏,擦不干净,都不能好好地照一下自己。但我不是自恋,只是想把自己打理得干净一点。这里无疑是一个思考以及写作的好地方。
虾
二姨叮嘱姨夫上午要早点去买新鲜的活虾,我觉得很美,但并没多看,便躺回了床上。不一会儿,起来上厕所,看见有三只被单独拿出来放到了舀水的勺子里。定是我妹妹,又在"办独"。我把她叫过来。"是你弄的吧?""妈妈让我抓的。"本来我又要像个大人一样训斥几句,但回想起小时候去珠海玩,在海鲜餐馆里吃饭的时候我连蛤蜊,小海螺都要拿个塑料杯子挑几个养起来。而我爸和伯伯们都没反对,我二伯甚至还教我如何调配近似海水比例的盐水。现在我反而要说我妹,便止住了嘴,也没多说什么。妹妹笑嘻嘻地走开了。
等我再次路过厨房,发现少了一只虾,仔细查看一番,有一只跳到外面去了,鳃没有扇动,本以为已经死了,放回水里,又缓缓动了起来。姨夫给盆里的虾罩上篮子也是怕它们跳出来吧,我掀开一看,很多虾都开始发白了,它们确实都跳不出来了,都死了嘛。本想责怪妹妹把那三只单独拿出来又不管不顾,差点让那只在外面干死,这下也没话可说了。但,它们终究是要死的。
三只活得久一点的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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