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去见了我的第三个闺蜜。
按什么排是序呢,自然是按照联络的频度。
其实,离婚以后,密切来往的,就只剩下一人,其余的,不见,也没有特别的想念,见面,也毫不生疏。
我自诩是林黛玉一样的人,知道人间一趟,不过花开花落之间,遇见谁,记住谁,都没那么重要,只知来年花开,不再是我。
上周的某一个下午,闲来无事,突然的,特别想跟这个闺蜜聊会儿,发了微信过去,一直未回复,知她全职理家,一定在忙。
晚上睡前,她回复我,说陪妈妈走亲戚,才回家,夜已深,老公孩儿都睡了,通话不便,约了第二天上午通话。
第二天早上,单位有检查,我通知她,说一时一势,没什么紧要事,以后再联络,她说,已经定好了闹钟要打给我,只能暂时作罢。
下午,她说晚上约个饭吧,想见我,想起从去年秋,她女儿考取山大附中,她租房到了我附近,一直想约饭,却因为种种原因,一直未能如愿,我就答应了,从她女儿上小学搬走,我们好像已经有四五年未见了。
临下班,说女儿忘了带钥匙,她要等女儿放学才能出门。
理解,加上几分的不忍,遂提前去了约好的餐厅,点好套餐,等她。
她急匆匆赶来,一脸的抱歉,真的不必呢。
说起前两天,她买了大堆的礼品,要去看我妈妈,我黑了脸,没让她进门,真的朋友,应该懂我,从来不喜这些俗套。她说真朋友就是这样,她拿着那些东西回了她的娘家,妈妈还嗔怪她:不年不节的,买这么多干啥。
她不缺钱,每次打电话都再三叮嘱我:手机二十四小时不关,用钱尽管吱声。
多年的好友,大抵如此,互相信任,才能一直走到现在吧。
说起初相识,我们四、五、六个人,一起吃饭,一起打牌的午间休闲时光,竟成了此生最快乐的高光时刻。彼时,她是厂花,我深受器重,大家都刚刚开启有家有业的人生,风帆正劲。
说起上一次、上上次、上上上次见面,我怼她:你老人家,第一次怀孕,弄个大出血0血压、妊高症,共同从国企离职后第一次联系不到,就生了二宝,第二次联系不到时,我正离婚,你脑炎住院,第三次联系不到,是你视网膜脱落,不能看手机……这一路不知道生死中打了多少滚,才走到了今天,值得格外的珍惜。
我念着她女儿独自在家,再三催促结束,她念着下次再聚又不知几时迟迟不肯起身。
终要离别,能相聚时好好说、好好听,就不负这一场相识吧。
不见的日子,各自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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