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正月初二,女儿回娘家的日子,下了小雨,立春后的第一场雨。“春雨贵如油。”一冬干渴的大地极需滋养,泛青发绿的麦苗极需滋润,干燥充斥着烟花爆竹火药味的空气极需清洁。这小小的雨是天爷的恩惠,是万物的灵气,是百姓的福音。春雨挡不住休假的清闲,开车去白鹿原闲逛。连绵起伏的白鹿原横亘在秦岭山的东北面,白鹿村门楼和戏台,鹿台镇小吃摊,滋水县城门,冷先生中医馆,白嘉轩和鹿斯林的家,白鹿村外田小娥的窑洞,这些后人造的建筑将人们引到电影和电视剧中,我则想起陈忠实的《白鹿原》,关中文化的真实写照。神机妙算的朱先生,娶了六个媳妇的白嘉轩,活泛好色的鹿斯林,忠厚勤快的长工鹿三。卖了宅院吃了舍饭又当了滋水县解放后第一任县长的白孝文,不断用星星之火形成燎原势的共产党人鹿兆鹏,儿时最怕读书成人后则想读书的鹿黑娃,接受新文化闹革命的白灵,甚至那个红颜薄命的田小娥,这些鲜活的人在濛濛细雨中走到我眼前。沿着青砖铺就的小路,看着祥瑞的灵动的白鹿,在水汽雾雾里我呼吸着清新的乡村的空气,体味着乡村生活的古老与习俗,感受着文学作品的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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