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伏太因
编 / 伏太因
近期比较火的医疗纪录片《你好,儿科医生》中出现了令网友都十分震怒的一幕:
一位年轻的母亲抱着下体流血的孩子来到医院,医生问怎么回事,母亲直言“我踢的”。这让医生一时摸不着头脑,还试探问了一下是不是想踢屁股踢歪了。不想母亲又说,就是故意的。
原来这位母亲为儿子报了好几个辅导班,但儿子不愿意去。母亲一气之下决定好好教训一下他,就直接上脚踹了儿子下体。这下医生是真无语了。
这样的教育,对孩子其实是摧残,而不是培养。
电影《被嫌弃的松子的一生》中的松子,在她一生之中,除了爱她没有别的选择,她只有付出付出付出,然后才能换取一点点存在的价值。只因为在童年的时候,松子一直在父母的忽视和鄙夷中生活着。
01 孩子对父母有与生俱来的钦佩
婴儿出生在这个世界上完全受他人摆布。
他们没有与生俱来的力量、智慧或者能力,他们无法抗争或抱怨。他们的生存完全取决于他们是否有能力从婴儿床上睁大无辜的美丽眼睛——并吸引父母照顾他们,确保他们能够吃饱穿暖,受到保护。
作为养育的回应,年幼的孩子很容易发展出对父母无条件的钦佩。他们自然崇拜那些帮助他们洗澡、奶和换床单的人。他们对这些知道如何打开洗衣机,并举起重物的巨人感到敬畏。
在这个阶段,孩子没有任何天生的欲望去质疑权威人物。考虑到这层利害关系,也就能解释为何小孩子本能地对如何争取父母的宠爱十分敏感。
如果他们觉得自己被爱了,他们就可以放松自己,继续处理幼儿期的许多其他紧迫的事情:
学习如何吃固体食物、弄清楚插头插座是什么、按钮的功能、单词是什么以及如何奔跑。
但是,如果父母不能倾注给孩子足够的爱,情况就会变得复杂。
02 缺爱的孩子更容易自我贬损
当父母互相吼叫、暴力和歇斯底里,这些行为伴随着的绝望和恐惧,会让年幼的孩子本能感知危险,必须以某种方式加以纠正。
于是,年幼的孩子的生物功能启动了一个绝望但又暗合逻辑的过程。
他们开始更加努力地尝试,加倍努力去吸引人,做好人,做被期待的事情,微笑和讨好他人和自己。
年幼的孩子想知道自己可能有什么问题来解释父母的争吵和伤害——并且感觉别无选择,只能在自己的性格和行为中寻找答案。
与此同时,孩子不能抵制父母这种举动:恼火并责怪父母没有按应该的方式照顾他们。因为这样大胆的想法,不属于早年的防御机制。
当我们几乎无法够到门把手时,我们就无法挑战我们的保护者;在愤世嫉俗成为现实的选择之前,我们需要拥有自力更生的能力。
知道我们为什么不讨人喜欢,比抱怨受到不公平和不友善的对待要直观得多。
因此,小孩子自然而然地将父母造成的伤害变成对自己的厌恶。
他们不会问太多“为什么我的父母不关心我?”
而是“我怎么可能辜负了这个令人钦佩的人?”
他们憎恨自己,而非怀疑那些应该保护他们的人,耻辱取代了愤怒。把攻击的去向,调转自己,似乎是更安全的选择。
然后自我憎恨的恶性循环开始了。在不被爱的成长中的孩子不断地想知道自己的缺点。他们的父母可能酗酒、自恋、虐待或抑郁;他们可能从来没有做过一顿像样的饭,或者终日争吵不休。
03 解放童年的不快
在年幼的时候,我们用我们自己是一个不够好的人,是愚蠢、刻薄、自私、迟钝、令人厌恶、令人恼火的人,来解释父母的缺乏爱的原因。
随着童年被抛在后面,这种心理动力的大部分都被遗忘了。
这也是为什么很多人,说不出他们的羞耻感有什么具体的原因,感觉就像是与生俱来的东西,就如一种自然现象,天气或流感。
但当我们敢于接受这种难以置信的想法时,解放就在等着我:
我们的自我憎恨远非不可避免,而是源于早期剥夺的内化,并且我们无需尊敬和钦佩那些拒绝我们爱的人,我们可以去质疑、生气和哀悼我们没有得到的东西。
毕竟我们远没有自己想象的那般不堪,我们只是直到现在为止——都缺乏一个好的解释,为什么我们无法吸引那些从一开始就应该爱我们的人。
最后以荣格的一句话来共勉。
“在神经症的背后,隐藏着人们的使命和宿命:人格的成长、以及与生俱来生命意志的完全实现。”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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