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我感觉图片不好表达,就来弄文字了
反正也要写剧本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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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名余澈,是诞生于禁阁的一名女子。
黑暗的墓土是光灰飞烟灭的地方,禁阁是暴风眼的守卫。
身为一名女子,他们都不允许我上战场,也不允许我去支援墓土。我每天能做的事,便是跟着一位与我一样的女性长辈为逝去的战士们烧香祈祷。
我以为我一辈子都只能为逝去的战士们烧香、祈祷,但是一个意外让我差点喘不过气来……
当我看到养育我的长辈死去的时候,我的心碎成了千万片。我恨自己,为什么我不保护长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
长辈死后,我在他们的眼里成了一个累债。但尽管如此,我还是想帮忙,哪怕只有一点点也好,至少能证明我的价值。
终于到了那一天,他们决心把我赶走。我死赖着,我以前是个懦夫,但我不甘,我真的很希望自己是个男生。终于,他们忍无可忍:“这里不需要像你一样的废物!快走吧,再也不要回来。”
我永远都忘不了那一天。忘不了他们说话时的暴躁语气;忘不了他们对女子的歧视;也忘不了养育了我的那位长辈,还有我那已碎成千万片的心……
我在他们的逼迫下逃到了圆梦村,那个一年四季都在下雪的山谷。虽然那是个安全的地方,但那是个陌生的地方……
我来到的那一天,一个戴着花环的姑娘看见了我,并迈着傲气的脚步走来。她用寒暄的语气说:“哎呀,你是哪个穷人家的孩子呀?我家环境可好了,只要你愿意来到我家,当我的奴隶,绝对不会吃亏的~”
我没有回答她。
那位花环姑娘似乎认为自己受到了侮辱,于是放大了嗓音:“呦,一个穷鬼也那么傲气!哎,你的父母呢,他们怎么没跟来呀?噢~我明白了,他们应该饿死了吧?啊哈哈哈……”
“我的父亲是一名战士,他是为了禁阁而战死的;我的母亲是因为接受不了父亲已死的现实,自刎了。”
“原来是战士家的孩子,难怪那么傲气!”花环姑娘生气了,“我家又富有,又父母双全,你没资格跟我比!”
花环姑娘说完就迈着傲气的脚步走了,跟她过来时一模一样。
我用冷漠的眼神看着她离开。
在黑暗和寒冷的小巷里,我独自养伤。
一想起我离开禁阁的那一天,一种悲伤不由自主地流露出来。
“呀,这不是那个战士家的孩子吗,怎么在小巷里面待着呢?”那个花环姑娘又来了。
我没有回答她。
“你该不会是感觉这里冷吧?”花环姑娘暗笑了一下,“雪是不会停的,它已经连续下了好多年了。你没有棉袄,怎么在这里生活下去呢?”
“那无关紧要。”
“你这个傲气的贱货,终于说话了。”花环姑娘用恶毒的眼神看着我,“我告诉你,你是比不过我的,你永远都比不过我,你也永远都只能在这样的小巷里发抖!”
“随你怎么看。”
没等我反应过来,脸上突然火辣辣的疼,红色的手印深深烙在上面。
“下次要是再敢这样敷衍,会更疼!”她恶毒地瞪了我一眼,离开了。
她离开后,我继续养伤,没注意到小巷里还有一个人。
等花环姑娘走远后,她就上前来问候我:“嗨,没事吧?”
“没事。”我敷衍地回答。
“放心吧,虽然我是她的朋友,但我没有那么坏的。”她用温和的眼光看着我,“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余澈。”
“我叫安安,那位戴着花环的名白,不过我更习惯叫她阿白。”
“哦。”
“抱歉让你受到那么大的伤害了,作为安慰,我为你弹一首琵琶吧。”
“没事。”我努力地把眼泪憋回去,“习惯了。”
“有心事不要憋着,以后随时都可以找我倾诉。”安安似乎看出来了什么,“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扰你了,鉴于你是流浪街头,饿的话随时可以向我索要食物。”
我没有回答她,因为我怕说话,眼泪就会不由自主地流出来。
“我们应该是同岁人。那么,我该走了,你好好修养,祝你早日康复!”
安安离开后,我哭了好长时间,并且一边哭一边说:“长辈!虽然不是您生的我,但我已经把您当成母亲了!啊!我被赶出禁阁,估计活不了多久了,希望您在天国祝福我!对不起!是我没用!是我没有好好保护您!啊!母亲!”
然后我又自己呜咽了一会儿,接着继续大哭:“我以后一定会练好武功!给那群男人看看,女子也能干大事!对不起!母亲!您的死全是我的错!对不起!”
哭着哭着,我就睡着了。
我爬到山上,想看风景解解闷。看着看着,突然感觉后面有谁推我,掉了下去。值得庆幸的是,圆梦村的山基本上都是椭圆的,只要站的稳,就是从山上滑雪到山下。
我滑到了山下。站稳后,看见花环姑娘……噢,应该叫她白,看见白从山下跑下来,一脸失望的样子。
“你怎么站得那么稳,这么猝不及防,你应该是摔下去啊!”
“害死我,对你有什么好处。”我冷冷地说。
“对我没有利益的,留着来干什么?”话语中带着许些嘲笑,“不过,我可以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离开圆梦村,我就不会纠缠你了。”
“凭什么?”
“凭你不如我。”白坏笑了一下。
“除非我养好伤,否则我不会离开。”
“那在你养好伤之前,你都有可能去天国!”白又恶毒地瞪了我一眼,离开了。
日月如梭,一转眼,过了三年。这三年,我在圆梦村见到了烟花的绚烂,习惯了冰寒刺骨的雪花,也受过关于白对我的种种欺凌,并且每次白欺凌离开后,安安过来安慰我,为我弹琵琶。
可是这三年,我仍然是一个处处忍让的懦夫。我在暗中苦苦练功,为的就是摆脱现状。
一天,我正在看雪,白突然跑过来,但这次她是和颜悦色地对着我。
“余澈,我带你去个地方!”
“不去。”
“哎呀,这三年其实我一直都在磨练你呢,我还是处处想着你的!那个地方,安安也跟着去哦~”
一听到安安,我瞬间就放心了许多。
“行。”
于是白给我带了个眼罩。我正想推辞,突然听到安安的声音:“没事的,小澈,有我在。”
这让我完全放下了警惕心。
白牵着我的手,走了好远的路。走着走着,就成了飞,耳边还有龙的咆哮声,但我并没有在意。
白为我摘下眼罩,但我还以为是什么好景色的时候,我震惊了:天呐,怎么是个大旋涡!
我浮空在上面,是白牵着我不让我掉下去。不远处则是安安。
“安安,help me!”
“对不起,小澈。”安安把身子转过去,“这次我不能安慰你了。”
看着安安的背影,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安安!安安!安安!”
我跌入漩涡,耳尽是风的咆哮声和白的笑声。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我终于醒了过来。脑子昏昏的,想的都是“刚刚”发生的事。
我努力支撑着自己的身子,爬了起来,并跌跌撞撞的往前走。墓土有很多黑水,但黑水上面都有石块,我就找石块过河。到了第二条黑水河时,我突然没力气了,“扑腾”一下跌入了黑水中。
我侧躺在黑水中。石块就在旁边,我却够不着,只能任由黑水腐蚀,以及螃蟹攻击。
“我可能真的是个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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