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清欢无别事
从合肥回来整个人都意志消沉 还没走 钢管舞老师就微信给我说周日一定要我空出时间 想教些酷炫的舞蹈动作 看了看行程安排欣然答应了 谁知旅途竟会那般心力交瘁 近来常常熬夜 夜里多梦 睡眠差到爆 稍稍一个不留神 感冒了 夹杂着各种复杂心情 抑郁了
工作的原因出去两天 手机也不能闲着半刻 事情怎么怎么样了 一一说来 一一解答 走在大街上 完全没有多余的心情 合肥跟我想像的不太一样 到处灰尘太多 步行街也赶上大淮北那般无趣 m还打趣的让我回来写一篇省会观后感 我该从何说起
从白天到晚上 我竟围着步行街转了三圈 或是行走在大街上 或是驻足在天桥上 看灯火通明 车来车往 累了依旧是星巴克安静的摩卡 满大街吃的喝的都没能挑起那颗吃货的心 三三两两的好友 亲亲我我的情侣 我的形影单只 显得格外落寞 习惯了这样的状态 无所谓
一路上的遇见 我是不是应该称呼你们是流浪歌手 唱的歌还算不错 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不知从何时起 开始有意要避开人群 买吃的排起了长龙 多久都有人坚持的在 这点很难理解 晚上去吃了虾 食之无味 我想自己是那样的超凡脱俗 快要成仙 可以洋活着 其实是感冒严重了 回住处的路上 差点吐出来 我强忍着 因为还在车上 不能太难看 我太不爱惜自己了 饮食不规律 作息不正常 每每难受的时候才想着怎么照顾自己 是不是太晚 回家洗漱 早早睡了 醒了睡 睡了醒 迷迷糊糊的一夜 庆幸的是没有发烧
早上爬起来第一件事 就是去阳台站了站 拍了照 说了早安 远处朦朦胧胧不是仙气是雾霾 看我洗漱才喊堂妹起床 等我回到客厅 叔叔早就把粥盛好放在那里 开始侍弄他的花花草草 自从脱离我妈妈的视线以后 一日三餐都变的可有可无 突然这般 十分暖心
原本打算早早去安医把该办的办好 回去了 谁知还是迟了许多 远远的就看到排起的长龙 每次去办事就没说把什么带全过 人家手里握着厚厚的这个那个 我倒是洒脱 想也知道 你一样的少不了 慢慢补吧 排队 缴费 复印 排队 往返了几次 总算顺利办完了 长舒了口气 离开了 离开前还不忘羡慕那些运球奔跑的少年 还在读书的你们真是幸运 我要是年轻了十岁多好 年轻十岁的时候 天天都在盼着什么时候才能不要在校园里浪费青春 我把自己最好看的青春年华都留在了校园里 现在除了一把年纪也不剩什么了 想想那时候不懂穿衣打扮 着实不好看 总结 就没有好看的时候
拿起书仔细翻阅着 一路上 不曾有过一言一语 当夜幕降临的时候我的心情变的更加复杂 今天要不大哭一场 要不就醉一场 我默默的告诉自己 你需要个出口 释放压抑两天的情绪
我从不曾喝醉过 白酒不喝 红酒偶尔还是少量 啤酒最多一瓶 寻思这样的酒量喝醉太容易 今夜的酒却是越喝越清醒 明知道酒醉我的胃承受不了 还一心作死 明知道即便是死 所有的所有还是照旧 不曾改变一丝一毫 可我就是作 大家各自都散去 我也背包离开了 不想说话的时候 喜欢戴上帽子 仿佛戴上帽子就能与世隔绝一般
等我到家已是凌晨时分 胡乱扔下包跟鞋子 躺沙发上不愿动弹 笑点低到不能低的我 看了整集的欢乐喜剧人 竟是那样冷静 面无表情 什么鬼 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刷牙 低头的时候 掉了滴眼泪 不痛不痒的哭什么 我不知道 眼泪啪嗒啪嗒 直到我熟睡
无心上班 闲下来就躺床上当死尸 敏敏要去上海做手术 想趁着现在一起去逛逛街 买买衣服 我拒绝了 改天吧 累了 原本定下来的那节课 随便找个理由不去了 就让我安静的呆着吧 没有原因的这样颓废着吧
阿秋嘴巴向来狠毒 对我讲话更是丝毫不知道遮掩 一针见血 满心都是针眼 大爷的 道理我都懂 可他这样一说 我倒真没那么痛了
回来的第三日 一早起来 心里像是堵上整座大山 悲观情绪爆棚 我试图安慰自己 没关系 真的 都没关系 实在是别不过自己 跟妈妈通了电话 妈妈 我好想你 好想回家 我说怎么自己还像个孩子 遇上事情只想回家 你跟我爸就是我的靠山 妈妈心疼的 你这一趟合肥回来怎么这个劲头了 想回家就回来过两天 安慰着我 逗我开心 你长的那么丑 得好好吃饭 好好睡觉 不然更丑
都是我的错 最爱是你不是自己
(听到那首歌就哭 你不是喜欢那首歌 是放不下那段回忆和那个人 自此以后 爱情向左 我向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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