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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生病了,我去看她。在一起十多年的朋友,后来她远嫁,过的并不幸福,又生了儿子,忙忙碌碌地为了生活奔波,联系更少。过年时节偶有见面,也无太多话聊。便生疏了。她是我这辈子唯一认识最长时间的朋友。虽然相处相守并不多久。得知她病了,我还是悲伤不已,简单收拾,急需见到她。
我猜,她的病是劳累。
这次出行,我选择最俭省的交通出行,以便给她多一些钱,让她度过眼下劫难,一万三千块,不多,却也是我能快速拿出的现金。我不知如何帮她,在这世俗的社会角色里,钱不是万能的,但没钱是万万不能的。早上十点左右到达小镇,破败没有生气。按着她给我的地址,我搭公交,转两趟车,到达医院正门。一路询问,来到住院处,走过长长的走廊,304房。门边靠窗的床位,她正半坐着。看到我,她定定的惊住。她知我会来,只是太迅疾,吓到了她,我也被她受惊的模样感到莫名悲伤。
回程,我流泪,手背掩面,掌心都是泪水。旁边陌生人递了纸巾给我,悲伤更甚。有时,同情怜悯,感同身受,都是一种内心的同感承受。人生而为人,天生存有感知同伴悲苦的能力,这种本能很难抹煞,只会随着年龄逐增而烙印更深。
在她枕边放下一沓被信封包裹的钱,她拒绝,推辞了来回,她才收下。我答应她,每月会来看望她,还要带她去植物园看睡莲荷花。对她有要求,配合治疗,身体恢复。下次要看到一个脸色红润的女子。她含着泪水,答应我说好。
这一个好字,悲从中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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