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现在有两多。
一是面包多,堆的冰箱里都放不下了,吃也吃不完。
这个是因为先生在面包厂工作,每天能拿面包回来算是他们的特殊福利吧。
我说,送给邻居朋友,先生还有点顾虑,他说在加拿大,食品这种东西还是慎重送人,万一人家吃了出点问题,那我们就麻烦了。
想想也是,别好心办了坏事,我们就拼命吃吧,大不了就少拿或不拿了。
我还挺喜欢吃面包的,但也怕吃着吃着,自己就变成面包一样蓬松起来了。
我家的另外一多,就是我掉的头发。
我那一头的长发发量还可以本来是我的骄傲,可是它们总是掉啊,每天掉的地上到处都是,我自己都觉得挺烦。
而且我做的饭里经常给我先生加料,一不小心就从菜里拎出一根头发……
所以我现在做饭之前先把发套戴上,就跟先生他们面包厂每个人都必须戴的头套是同款,每天先生除了上班面对他那些戴着头套的同事,回家就看到我也是这副形象,感觉家里又多了一个女工。
即便是这样,身上的毛衣上之前沾的头发偶尔也会给我们的饭菜加料,那我也没办法了,只能勤洗头发了。
先生说,你这头发也太多了,剪了吧,要不剃个光头。
哼,我要真剃个光头,跟尼姑一样,他还不得嫌弃我,我才不能听他的。
头发这东西,多有多的烦恼,没头发的人肯定烦恼更多,这毫无疑问。
世上的事就是这样,旱的旱死,涝的涝死,要是平均一点,岂不是大家都好?
2024年1月13日于温哥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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