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米线,运气很不错的吃出了双黄蛋,好像是有记忆以来第一次,迷信不迷信,自己最近也应该会相对顺遂吧。
中午觉眯的浅眠也短,然后翻看了几页《王朔文集》。看书思绪乱,没有逻辑,看过便是看过不记得看了什么,但有感受便还说的过去。王朔的文字有种絮絮叨叨不知所云,却不敢再琢磨回味,一琢磨回味就让自己心头震颤。
早上办公室新分配来一小姑凉,21岁,原来四舍五入步入三十大关的自己也到了要照顾提携后辈的年纪,时间真是个不饶人的东西。
昨晚睡觉莫名其妙一夜的梦,能想起的一段是,以前老旧的高房,长满果树的旧院子,一阵奶奶在果树下站的笔直,怎么又一小孩也在同一地点站的笔直,转眼又变换位置的站立。天空的云也压的极低,黑的不是云该有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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