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两个自我矛盾的斗争,是自由与屈从的斗争。画家费迪南为了逃避战争从他的祖国来到瑞士,心里却牵挂着故乡的人,时刻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他隐名埋姓,更换住宅,不与人交往,但战争像个幽灵不肯放过他,终于在某个寒冷的清晨,故国的征兵令送到了他手上。
他很想把这张纸撕成碎片,手却不听使唤,哆哆嗦嗦把信展开。不愿去杀人,但又像被无形的魔爪抓住,不敢逃走。他想好一段措辞,用来在领事馆和处长交谈时,争取到推辞体检的日期。到真正见到处长后,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是一副唯命是从的样子。
尽管妻子百般阻挠,希望他留下,就算再也见不到亲人,被阻止回国她也认了。可他还是跳上去边境的列车。在通往故国的转车车站的月台上,能看到有座桥横跨在河上,这就是边界。过了边界,就得服从一些陌生人,把刀扎在一些人的胸部。
这时来了一次运载交换伤员的列车,这些人是在这里获释的战俘。候车厅的人一拥而上,寻找他们的亲人。有一个担架停在一边,无人问津,伤员的手臂被打乱,脸色苍白。费迪南被震撼了,他怎么能去干这种事?他内心里的真理终于战胜了他的懦弱,回到了妻子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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