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娶到阿娇做妻子,应该修建一座金屋让她住。”
耳畔又复起此语,身旁却不复故人。
我,乃陈阿娇。我是那堂邑夷侯陈午与大长公主刘嫖之女,是那流芳百世的皇后窦漪房之孺,我夫当是那千古作为的汉武帝刘彻。
我,一生尽享锦衣玉食,荣华富贵。
我,一生处处应有尽有,羡煞旁人。
我一生受遍万千子民叩拜,我手握千万人性命。
我举手投足便是一代芳华,艳压群芳。
我挥挥手便是杀戮,我摆摆手便是神的恩赐。
可我过得并不欢喜,我并无丝丝快活任性。
父与母并不像外人眼里的恩爱夫妻。从幼时记事起,父与母便是万般争吵。
母嫌父一生碌碌无为,只守着那一方水土。
父气母一身娇纵傲气,只看着那荣华富贵。
我没有感受到纯粹的父爱母爱,我只感受到窒息,无止境的窒息。
于是我从小习遍那琴棋书画十八般技艺,望父与母能以我为荣,不再争议。
我当得大家闺秀典范,坐得贵女之姿,饱读诗书五经,人人赞我秀外慧中,处处颂我才女下凡。
可这一切,还是徒劳。
父与母还是不和,而他,还是那番厌恶我,
在他眼里,我只有无尽的虚伪与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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