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一篇弃文。这篇是那篇九月信使的后篇,翻出来,只为谨记自己的过错,日后一定避免使用同样风格的文字:
寻虎老师:“一头扎进村上春树。”“忘掉村上春树。读一本书就是推倒一面墙。”
我:“终归是错付了。”
九月信使
“九月,信使已经出发了。”想到这个开头的时候,我正把烟分成颜色不等的几堆。信号不好,《冬季的博物馆》的男中音像一辆陈旧列车抖缩着钻进耳朵,我的意识迟缓地随着介绍《冬季的博物馆》的主角视线移动。诚如文中所言,“通过意识的线路回到冬季的博物馆并不容易”,那个开头我差不多听了十遍,每次听到四五分钟,我就开小差,进入了自己的世界,“信使”这个词就是在这时候到来的。何为信使,我也毫无头绪。
当然也不是必须九月不可,十月也行。总之,捡烟的时候忽然飘来这么一句话。我想到可能和我平日里的阅读经验有关,一番百度,却什么也没找到。我就信使思索起来,这个世界可能存在着这样那样的信使,我姑且这样假定。
一个在八月即将离去、九月照常开启的时节到来的信使,与这暗红色云块低低盘踞在苍茫天际的八月傍晚,与此时正对着天空吃饭的我,我们之间存在什么样的联系呢?说是说不出来,我感觉自己正一点点变得温柔。或许因为天气突然转凉的关系,一些细小的事,像温馨的花粉抖落在这破碎的时间里,花开了。
我想起一件很久远的事。什么时候和那个远房表弟要好起来的,是在和初中同学相处之前、还是交往以后发生的?什么时候呢,全然记不起来了,时间大概是冬天,我因为何种原因去帮忙,而在异乡的酒席上认识的他。如果说是和同学交往之后发生的,则完全没有背着他出轨的印象,往后更无可能了,我很快回学校了。至于那中断的记忆,则完全像影像中单独挑出来的一个片段,无处安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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