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堡》

作者: 卿若安 | 来源:发表于2019-02-04 14:57 被阅读0次

    我们发现有个地方可望而不可即,即便用尽力气,却也是无能为力。卡夫卡的《城堡》写的是一个被城堡聘为土地测量员的K,在一个寒冷的冬天,千里迢迢来到城堡的大门之外。

    土地测量员K来到城堡当局管辖下的村里,他所面临的是进城堡为自己争取一份生存许可,在此工作居住、生活中的一切都必须获得城堡里的官老爷克拉姆点头认可。

    因为是外乡人,K原本不知道这是无解的难题。要许可得进城堡,进城堡得经过官老爷批准,要获得批准得见到官老爷,而官老爷身份高贵,不是平民想见就能见到的。显然,这就像是一个封闭的死循环。

    村里贵宾楼里住着下乡巡查的官员,可K最多只能透过门上的小孔窥探睡着的官员,想要与之面对面交谈却是异想天开。

    即便最后K误打误撞,终于闯进了一个官方秘书的房间,也已是精疲力尽,更何况此秘书非彼秘书,压根管不着也不想掺和K的事。

    大桥饭店的老板娘就把K视为麻烦制造者,她甚至后来成了K的“敌对面”。老板娘从前是官老爷克拉姆的情妇,在被抛弃二十年后,老板娘以一朝为克拉姆的情妇,终身披荣耀的认知,更是对城堡当局统治的认同。

    回望老板娘的经历,失去克拉姆的恩宠令她痛苦不已,即便已另嫁他人,仍把熟睡的丈夫叫醒讨论不再被克拉姆约见的原因,这些分明不正常的事反而成了生活中的日常。

    而当人把非正常认做理所应当时,人就已经被“异化”变得不正常。老板娘是大多数被异化的代表,而K在村里注定孤立无援。

    K看似从克拉姆那抢来了弗丽达,可他没有迎来以理解和信任为基础的爱情,K想通过弗丽达见到克拉姆,而弗丽达没忘记克拉姆,这样两个各怀心事的人,果然好的突然散的突然。

    至于巴纳巴斯家和女招待佩碧,他们主动“亲近”K,或多或少都带着自己的目的,而内在诉求终与K有别,他们没有觉得城堡荒唐的管理有什么不对,而他们只是渴望在城堡当局允许的范围内活得舒服点。

    书的最后,K接受了佩碧的邀请,无处落脚的K同意与佩碧住在她狭小的房间里,等待春天的到来……

    面对现实如此荒诞不经,K的追求是以卵击石,但他与现实搏斗的过程,他设法抗争,从来未对荒诞命运彻底束手就擒,我好像看到了一个被无形的绳索绑住的人在苦苦挣扎,而生活对他无动于衷。

    有的人光是努力活着就已经花光了所有力气。

    很偶然在微信读书看到了此书,也看过春上村树对卡夫卡的推崇,就下决心来读此书。拿着书本,一大段一大段的对话,还有令人无法置信的情节,很难读的一本书,很难读懂的一本书,还好有微信的听书,这样相互配合的阅读。

    嗬,好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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