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趁雨停了,趁夜色正好,趁我们都有一颗奔跑的心,夜跑去吧。”
“等等,天气预报说未来两年都将有雨、有风、有冰雹、有雷电。”
“那又怎样?”
“劝你还是别出去了,你也不看看现在的情况——雨还会下大,冰雹会时不时砸下来,雷电还没完全消停,湿身事小,砸晕也无妨,遭雷劈事情可就大了,你没发现吗,星星和月亮都吓得躲起来了。”
“怕个毛线,我这种常年走惯夜路的人,连鬼都不怕的人,我还会怕湿身,还会怕雷电?再者说了,我本身就是绝缘体。”
“怎么这样说?”
“你是知道我的,三十年来,爱情始终与我绝缘——我至今没有拍过一次拖,跟谁也都不来电,不是绝缘体是什么?”
“你今晚究竟怎么了,吃过期药了吗?尽说些我听不懂的话!”
“不扯了,你就说去不去吧,跟不跟我一起出去跑跑?”
“我不去,我惜命,我怕感冒,而且我怕被雷劈!”
“孬种,一看就是发过毒誓的玩意,怕遭雷劈!”
“……”
“我走了,门你可别反锁,我今晚晚一点还要回来的!”
“你还真出去啊?你今晚吃错药了吧?”
“得了,别婆婆妈妈的,最后再问你一句,去不去?”
“我不去,我很困,我要早点休息,我和明天的太阳约好了的,早早要。”
“切,死肥宅!拜拜!”
“拜拜!”
……
谈话的二人,一个在夜里远走,另一个在清晨高飞。
文/若安山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