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前夜,9点37分,第六次逛“馋房”,几近虚脱,撑着细若游丝的气力身手去够卷纸,颤抖、颤抖、持续颤抖……就要够到了,卷纸架熬不过倾斜,终于脱墙落地,卷纸滚漏出来,墙上卷纸架的原位、黑色的瓷胶反着白光。颤抖的手可能是出于惯性,也更可能是虚弱的迟钝,伸向那道细微白光,手指抠动着瓷胶,“这六十块钱一平米的铺设,好不过半年么!”脑子里愤愤无奈的回响着,抠、抠、抠……终于,那条本该被黑色瓷胶封盖着的地方成了似乎原本就不甘于被封堵的缝。再次无奈,手转向卷纸,收拾完毕。竟然后脑一轻,摔坐在地,扶墙的手指刚好按在那条新生的缝隙上,原来那锋里被塞了张折了三次的纸,于是,再一次愤愤然,揪出那张纸……可能是耗尽了游丝般的力气,她瘫靠在强上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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