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得早,与前天晚上一样,早上就醒来的比较早,情绪不高,我试着去找一些音乐来提高自己的兴致,奈何昨天傍晚和小田在新发现的那个饭店吃的饭有些多,经过一晚上的消化还是不很爽朗。
直到出了宿舍楼,还是没有找到,就翻出了之前的一个还算励志的,凑合听着。穿过楼堂,一抹阳光刚好映出我的影子,被拉长,金黄色。看着影子中,因为走的快被风吹来的衬衣,心中莫名。
即便是再好的心态,经过这一天,上来后,我还是会忍不住的提醒自己,这绝不是我要的生活!
昨天,宝哥就已经安排好我的工作。早上来到科里,我没有看书,先去找一个贯通措施,今天要用的到。在17#档案柜里找到放措施的那个盒子,取出那个措施,看了看之后,明白宝哥的计划,就去吃饭。
一切都准备好后,就去澡堂换衣服,下井,时间是七点半。自从领导决定要严格我们的下井的时间的五个小时后(不是指打开的五个小时而是指下井时跟踪器显示的下井上井时间间隔为五个小时),不得不关注时间。不过,想想今天的任务,肯定没问题,不耽误在孟爷或者宝哥开会之前给他们汇报就是不错了。
由于时间确实早,一个人走向主井口的路上,听到有鸟叫,抬头寻找,看到有只喜鹊落在“机修厂”中的“机”自上鸣叫。喜字当头?别闹了,我有种不详的预感。
来到井底,竟然看到程师傅也在等车,问之,也是去我最后要去的那个地方,遂不着急。坐下来,闭目。
车来之后,等着下车的人都下完之后,等车的人排队陆续上车。由于时间刚好是下井人数比较集中的时刻,就等了等人,约摸着暂时没人了,里面的对头发车的也发车了就发车了。
“王二!”刚下车,就听到身后有人开我玩笑,听声音是晨子。
“Fuck you,fuck all!”我回到,头也没回,稍微落后于我的振龙那矿灯照了照我,不搭理,径直往前走。过风门时,刚好晨子在我的后面,我过了风门没有马上走开,而是看着门,不让他过,他笑着说,不过了。我关上门,走开。过了会儿,他撵上我,问我去那。我说,顺路。
坐猴车一切都还安稳,一下猴车,我们两个相跟上,就打开了话匣子。其实,也没有什么,这次我没有问他家里的事情,而是一直再说工作上的。他还是老样子,抱怨,耍些小聪明,偷个小懒。我则不同,干了宝哥的鸡汤,加上自己的觉悟,我决定,做好手边的事情,全力以赴。虽是意见向左,依然不影响我和晨子扯淡,包括怎么分火腿肠的事情,但是他不同意我的提议那就是给我吃了。
路上商量着怎么走合适,他让我我让他,交流意见后,决定按照老规矩。来机头,原本打算休息一下,但由于一直过人,怕说的话被听到,也被看到,就往里走。到了测风站,他找个离我近的地方休息,我来测风,其实就是他坐着我站着,他吃着他的早餐我测我的风。来来回回测有五六次,终于稳定之后,我就去找他。刚坐下,他就准备把火腿肠分我一半,我拒绝了,毕竟他没吃早饭我吃过,且我也不想吃一半,心里总会觉得少点什么有些膈应。
吃完,我提议往里走,我这里只是一个小事,况且还有人在里面等我,做完之后还要赶紧去和程师傅配合。帮他量过进尺之后,去往工作面。路上,他又开始给我讲解我的“活到老学到老系列之听晨子将周期来压”。讲完,他留下我赶路去找还在等我的人。
找到人,他准备我安排,来到地点他比划我确定。刚刚结束交流,电话响起,很好奇怎么会有人打这个电话,接起果然是找我。给程师傅回过去电话,原来那边已经快透,需要调风听风机。结束通话,我跟那个师傅说了几句就赶紧沿着回风巷往上走,顺路。但是,不顺利,整个路程坡度很大,我走得急,就很喘很累。
路上路过一个风窗,爬上去打开,接着往前走,来到目的地的风门,之前就知道没法关闭,就去求助。之前已经打听到具体方位,直接过去找,遇到周师傅,委派一个人跟着我。
回到风门处,本来想着已经不能再关闭了,没想到那个师傅直接拿着撬棍击打门上的挤在一起弄不开的铁片。虽然粗暴,还挺奏效,没一会就把两扇门的挤在一起的铁片都分开了,可是还不够——在开门关门和敲打铁片的过程中,由于风门回风,灰尘很大,搞得我俩都灰头黑脸的——决定找些风筒来挡一挡,效果好不错。
测了风之后,来到另一个风门处,这次是要彻底的打开这个风门。这样显然对这个师傅来说更是信手拈来。三下五除二,除了师傅还把不够我帮了把手之外,很快就搞定了。需要师傅帮忙的地方没了,就告别师傅,去找个电话联系程师傅,告诉我这里的情况。
和程师傅通了电话之后,我只好原地等他的电话,刚闲下来,困极了,身体靠着管理头靠着墙眯一会儿。过了大约四十分钟,程师傅那里搞定,关了风机,我又把刚才测过风的地方又测了一次,发现有些问题。想了想,就去往一个联络巷的风门处,调整一些之后,整个风量有所改观——连宝哥之前都没有想到这了会出现问题——但不明显,不过不影响。时间仓促,工作都是比较粗糙,不影响大局,我给程师傅回过电话后就往回走,顺路看看其他地点有没有影响。
在3405胶带顺槽测过风之后,遇到了安小胖,刚好他也要出去就一起,我也就偷个懒路上其他的地方就不去了,也有些累了。
路上交流时,他说不该他下井奈何其他安排不得不下。我就把宝哥连着上两个零点白天不能休息还要继续工作,给他说了说,没想到他也有够苦逼,完了爆了句粗口。我猛的想到,最一开始孟爷告之宝哥要上第二个零点时,他答应的很爽快,也什么不悦的表情,当时我就觉得不对劲儿。现在想来,不是如此的。
上来之后,走在会澡堂的路上,我有意低头靠墙边走,不想让人看到我又黑又狼狈的样子。回到科里,信心满满的准备给宝哥汇报,结果他不温不火,甚至是冷淡的,我有些受打击。知道,现在所有的人都不干本职工作,专心为安全科服务,我的心里还是不好受,就开始有事没事的找话说,最后我自言自语的抱怨的讨好的说明天准备下井。宝哥直接怼了一句,让我去搞制度。我识趣,走开了。
果然,庆幸自己没有被冲晕头脑,早上醒来时就告诉自己,要好好工作,更要自己的打算!
下午下班之后,和小田犹豫去吃什么,排除法之后决定去上海,他没去过,我是很久之前去的。
路上,抬头看到晚霞。先是,金色的裂缝撕开了多云,然后亮红色的晚霞把朵朵青云染红,好似万马奔腾。来到饭馆门口,回头,看到之前的亮红色变成学血红色,甚是壮观,报了饭之后,就小跑着去找个地方拍照。可遇不可求,就耽误了一分钟,消失了。
媳妇最近很忙很累,就像宝哥很忙很累一样。只是,媳妇没空再给我打电话,而宝哥只是不停的给我安排工作来不让我闲下来也为以后做好准备。
群里,ZZ早上竟然没有迟到。我白天很忙没怎么顾上浏览信息,只是大概知道该死的LL又找了个目标,18岁的——我严重怀疑他的审美和他的三观——不过看照片,ZZ说是27,我觉得很明显是37!其他的没怎么在意,等注意到已经是ZZ发图片说自己的晚饭是串串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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