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差不多去年这时候,我去朋友那里玩,聊起读书来了,我列举被我加入微信读书的书有哪些,正要准备读的书是《乌合之众》。他听后表示,他正好有这本书的纸质书,目前也不看,让我拿去先读。我很感谢他,表示很久不看纸质的了,电子的随时抽碎片时间看,也挺好,既然有他的美意,那我就重温下读纸质书的感觉。
书拿回来了,有时放家里,有时放店里,有时来回带,但就是没有读,期间倒是读了一些电子书。
内心总想着赶紧有空读读,但越是认真,好像离打开书越慢了,仪式感不到位,不想读,环境不好,不想读。
直到今天,这个朋友强烈要求我过去玩,我一下想到借他的书还没读,关键是,书放哪里去了,竟然也记不得了,开始到处找书。
书翻出来了,赶紧坐到桌前,装模作样地翻了几页。对其中两段话挺感冒,一下觉得不虚此读,可以对自己和朋友交个差了,欣欣然合上书本,出发,到朋友那里去了。
把两段话摘录如下:
直到现在,彻底摧毁一个破碎不堪的文明,已然成为群众最明确的任务。这当然不是只有今天才可以有迹可循。历史告诉我们,当建立文明的道德因素失去威力时,它的最终瓦解就是由无意识的野蛮群体完成的,用足够有道理的话说,他们就是野蛮人。创造并且引领文明的历来是为数不多的达官贵族,而不是群体。群体只有强大的破坏力。他们的统治永远都等同于野蛮阶段。一个有着复杂的规章制度,从本能的心理状态步入能够深谋远虑的理性状态的文明,属于文明的高级阶段。群体无一例外地证明,单靠他们自身的力量,这些事情都是无法实现的。
所以,我们在对一种社会现象进行研究的时候,必须分清先后顺序,而且要从两个不同的方面进行研究。通过这种方法,我们会看到,纯粹理性和实践理性的教诲,经常是相反的。这种划分的合理性,几乎适用于所有的材料,就连自然科学的材料也同样适用。从绝对真理的角度看,一个圆或者一个立方体,都是由确定的公式,加上严格的定义,从而形成的不变的几何形状。可是如果从印象的角度看,这些几何图形,展现在我们眼前的,却呈现出各种各样的变化。再者,如果从透视的方面看,这些几何图形又有了变化,立方体可以变成方形,再换个方向,又会变成圆形。而圆形则可以变成椭圆,也可以变成直线。这些形状都是虚幻的,但是,考虑这些虚幻的,反而比它真正的几何形状有意义,因为只有这些虚幻的形状,才是我们能看到的,能用照相机记录的,能够通过绘画描述下来的。所以这样看来,不真实的东西比真实的东西包含的真理要多得多。如果只谈准确的几何形状,那么对自然就有可能存在歪曲,就会让它变得难以辨认。我们可以这样进行一下设想,如果这个世界的人对物体只能进行复制或者翻拍,没有办法实际接触它们,那么对物体的形态,他们就很难形成正 确的看法。更进一步讲, 如果只有少数有学问的人能够掌握关于形态的知识,那么这种形态就不会有多少意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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