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19休息日
秋意渐盛 晨起 微凉
擦拭富贵竹叶片 换水 微风拂过 叶片舞动 好不清凉 人是需要与自然万物相处的 配钥匙时 偶然瞧见 街边巷陌有老农售卖富贵竹与百合 心想哪日挑拣几束回家 花店女子赠送的雏菊已日益枯萎 天鹅绒也在逐渐脱落 一朵一朵 缓慢却又难以察觉 不忍丢弃 想看看最终能支撑多久 我无权判处它们的生死
500 miles
播放器里循环着Five Hundred Miles
被高晓松赞赏的电影 醉乡民谣里的歌曲 与多数人相同 歌已听的滚瓜烂熟才去看的电影 弹幕里亦如此 都在等着哪个镜头能播放到这首歌 听完了 便好似一桩悬着的心事了了 剧情相对的也就失了吸引力 不再观看 有条评论引起了注意:那些只是为了听一首歌而来的建议你们就别来了 亵渎了这部电影 正因这一句 决心等空出时间看完这部剧 能被赞赏的必然有其独到之处
中秋 外婆家
中秋将近时提早几日休息 早起买了两盒月饼看望外祖母 走长长山路 每每踩踏拾级而上 儿时记忆便鲜活跳脱 幼年居于外祖母家 每日需走蜿蜒细长 石头铺就的山路去上学 晴时还好 雨天湿滑 有些石头上青苔遍布 彼时总思索那么多的天然大石头究竟从何而来怎么能排的这般整齐 这对于年幼的孩童来说是个极难的问题 如今山路早已被水泥覆盖 路面拓宽 大大便利了山中的人们 早些年人们纷纷出走外乡 城里买房 山里兀的冷清了 近些年又赶潮似的回归山野 买地盖房 大抵意思山中空气清新 能种植瓜果 对身体健康 比较好
外祖父离世后 外祖母经历了长久的悲痛 数十年相伴 一朝离散 心中不免悲戚 如今年岁走过 平复许多 做了我喜爱的吃食 闲话家常一番 有人相伴交谈她心中喜悦 暗暗激励自己要努力奋斗 终有一日能不为生计所累 回来与外祖母 居山间种瓜果养家禽植花草 平淡宁静 山中无岁月 乡居自清净
外祖父生前所用农具伴随他的离世都被一一收起 耕田木犁置于梁上积满尘埃 斗笠蓑衣 锄具 皆被闲置 它们亦未曾想到 有一日竟这般结束了它们的宿命 那些与外祖父长久相伴的一切 就这样静默在了岁月和他离去的往后时光里
兴许流年经传后的某一日里我可以平静的书写外祖父纯朴的一生 和他留下的那些伤痛 那些遗憾
眼睛长久的酸痛 不知有何良方 知是旧疾复发
09.20
没有安全感 索取温暖的女子 略感同情 又有些恨铁不成钢 可我非神 怎能产生掌控他人的想法
雏菊开始呈现溃败之势 腐烂 颓然 终究我们都是抵不过天命 有生必经死
富贵竹叶片经受弯曲折损 发黄 干枯 摘取丢弃 不能因这一个伤影响了整体
行走了许多路 为了完成任务 生活有时使人颓丧 看不到前路 很困 每一日都很疲累 想好好休息 想卸下身上重负 不问世事 饮粗茶食淡饭 山间野狗来作伴 多好的词 多简单的生活
工作之外的事都开始变得很容易忘怀
严重时花费长久时日思索
09.21
雏菊终究还是谢了 颓败 溃烂 一如我的身体 越发的疲累 虚无 会在何时终结 不得而知 日子总归要心怀美好和期许 唯愿离去之时已然做到不留遗憾
房东莫名发了火说是楼下大门总未上锁 房东太太问 你是亲眼所见吗 房东答无需亲眼见 人都会有情绪积压 给他一个宣泄口 是我们力所能及的慈悲
身体的疲累导致思维无法很好的运转 时而手指抽搐 时而脑子一片空白
心有千言 无处诉 每一日说很多很多话 无一抵达内心
09.22
时空里的小事件
十字路口等红绿灯 电瓶车与保时捷并排等待 可通行时 电瓶车起步 保时捷突然急转弯怼向电瓶车又扬长而去 擦身而过 幸而未酿成灾祸 留下电瓶车主 十字路口发愣 惊恐 愤怒 无奈 心酸 妥协 缓解 可能考虑到不想阻碍其他车辆通行 他起步再上路 这是一场发生在这个时空里的小事件 我成了这事件的见证人 感叹 人性 素质 相差过远 世间百态 你我都是红尘修行的过客 生是为死必经的一场修炼 荒废 颓然 虚无 寻求慰藉 过度放纵 沉迷欢娱 大多是觉生之无限 并未思索若某日倏忽结束 戛然而止 意义何在
有意义的事
近日总思索要不要参与死后器官捐赠 若生无所献 死后残躯能造福他人不失为功德一件 可从前看的小说中写道 上一世捐了双目 下一世成了瞎子 心中略生恐惧 忌惮 遂犹疑未决
花终究还是凋零了 颓败腐烂 全然没了盛放时的热烈 鲜艳 兴许是秋的缘故 凉意渐盛的秋莫名令人多愁善感了起来
时觉生活无望 前路茫然 深夜情绪脆弱敏感 长久的无处可诉 演变成默然的孤寂 沉默寡言到喋喋不休应是不想感觉不到自我的存在吧 略显悲凉
外出跑业务 路径不熟 途径小巷 年老夫妻 相依相伴 居陋室 食粗茶淡饭 心生向往 年少时 以为遇一人是一生 衣禄无忧 岁有节余 一屋两人三餐四季 细水长流 美好岁月莫过如此 如今唯愿 一人一屋 三餐温饱 有闲有钱有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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