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右手手腕处有一块乒乓球大小的烫伤疤痕,自我有记忆一来它就存在了,甚至我小时候是靠有没有疤痕来区分左右。听妈妈讲在某个冬日的黄昏她在炉灶旁忙碌,灶台上有一瓶刚打的开水,无聊的我这里动动那里摸摸,她几次训斥都不管用,最后开水瓶倒在了我生上,后面连续半多个月妈妈不眠不休的照顾我长满水泡的手臂,再后来那些浅浅的印记都消失了,只有手腕处留下了永远的疤痕。
我的右手手腕处有一块乒乓球大小的烫伤疤痕,自我有记忆一来它就存在了,甚至我小时候是靠有没有疤痕来区分左右。听妈妈讲在某个冬日的黄昏她在炉灶旁忙碌,灶台上有一瓶刚打的开水,无聊的我这里动动那里摸摸,她几次训斥都不管用,最后开水瓶倒在了我生上,后面连续半多个月妈妈不眠不休的照顾我长满水泡的手臂,再后来那些浅浅的印记都消失了,只有手腕处留下了永远的疤痕。
本文标题:2022年1月18日 晴 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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