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5月2日
进入五月,一切都是生机勃勃,放眼望去,到处是绿意盎然,路边的梧桐树摇曳着曼妙的身姿,河边的垂柳在威风的轻抚下翩翩起舞,田里的麦苗已然抽穗,那时收获的希望,轻嗅麦穗,那种沁人心脾的味道让人浮想联翩,甚是惬意。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瞬即逝,还没来得及享受五一假期带来的欢愉,转眼间已经余额不足,趁着还没开学,未雨绸缪,赶紧做好准备工作。
上午到单位简单的加了个班,三个半小时整理了一份活动方案,内容原汁原味的原创,有学校特色,有具体流程,只等给领导汇报,等领导裁决。一坐三个多小时,等搞定时已是11:30,伸了个懒腰,揉揉近乎迷离的双眼,决定打道回府。
脚上的这双战靴已经跟着我一年有余,我这个人不喜欢整天换来换去,一双鞋穿在脚上没个十天八天轻易不会更换(关键是没有那么多),这不,左脚的这已经开始罢工,前边已经张开了一个大口子,这个大口子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之所以会开胶,主要是因为有几次值班时寝室水管破裂,满地是水,寝管无可奈何时把我叫了过去,踩着地上的水废了好大得劲才算把水管修好,但是鞋子也因此开始裂开。
说到这里,似乎有些邀功,辛亏学校领导不知道我在简书更文,要不让领导看见就有些不好意思了。不过,万一领到真的看见了也无所谓,学校值班人员都是这么干的,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今天好不容易可以自己支配一会时间,于是赶紧开车向修鞋的摊位赶去。
修鞋的是一位七十余岁的大爷,头发和胡子都已花白,但是精气神十足,说起话来还是铿锵有力。与这位大爷相识已经有好几年的时间,刚来县城工作时,人生地不熟,偶然的机会看到了大爷的修鞋摊,看到他一个人一边修鞋一边有说有笑,再看到他身边摆放的一双双待修和已经修好的鞋子,想着这位老人一定是一位靠谱的鞋匠,于是家里有鞋子或者包包需要修补,从来不去其他的地方。有还几次由于大爷没出摊,我就把需要修理的东西再拿回来,非等着让他修不可。
去修补鞋子的次数多了,彼此也就熟络起来,对这位大爷也有了些许了解。大爷老两口都是地地道道的农民,一儿一女已经成家立业,都在外地工作,本来孩子们是打算把他两口接过去一起居住的,怎奈大爷住不惯城里的高楼大厦,再加上他有一门修鞋的手艺,在城里施展不开,在老家则不同,附近摆个摊,一天挣个几十块钱,是不是与老邻居聊聊家常,也很惬意。孩子们拗不过他,也就不再勉强。
我去修鞋摊之前,大爷正在摊位不远处与几位同样年纪的老人谈天说地,看见我过来,先是简单的一句“来了”,算是打了个招呼,随即走过来给我拿了一个小马扎。
“五一放假没有出去呀?”大爷问。
“没有,出去的人多,咱不跟大家挤。”我半开玩笑地说。
“这次修什么?”
“鞋帮张嘴了,估计得缝上几针。”
大爷拿过鞋子看了看,又接着问“你打算怎么缝,是只缝张嘴的这一块还是都缝了?”
“你看着办就行,大爷。”我说。这么多年来,我对大爷的为人还是比较信得过的,他不会让你花冤枉钱,同时还能以最大的可能把东西修好。所以很多时候,我都是把东西往那一方,让他看着修,这边就干干嘛干嘛。待下班回来,鞋子已经修好,只需付钱走人就行。
大爷先是利索的拿捏线的尺寸,而后用工具将鞋底沿边划开一道两毫米左右的口子,这个口子是用来埋线的,以防鞋底与路面摩擦将线弄断,保证了修好后的使用寿命,最后就是穿锥引线了。只见大爷右手握锥,沿着切开的口子从外到里使劲将锥扎进鞋里,把提前准备的线挂在锥子的顶端,然后再用力将锥子抽回,将外边的一根线穿过锥子带出来的线圈,两手用力一拉,就算缝好了一针。
我坐在马扎上,一边看着大爷忙碌,一边利用这个间隙进行更文。看到大爷来回穿梭、布满老茧的双手,突然一种酸楚袭来,我把头扭向一边,不让大爷看到我湿润的眼眶。
这是一双怎样的手,由于常年累月修鞋,右手食指第一关节突出严重,双手到处可见深深的勒痕,指甲已经失去了光泽,依稀可见岁月在指甲里留下的印记。这双手似曾相识,这不是日夜操劳的父亲的手吗?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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