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我们很快就要见面了
我又梦见他了,在一个深山林子里,遍布都是樱花树,开得很美,很旺盛,一点都不比其他冬季里的花逊色,估计是笃定了只有二十天的花期,所以才开的如此的放肆、惊心。
在一个拐角的黄泥路旁,一个风度翩翩的少年站在那里,头发高高地被一条玉带束起,倒是像个古人的装扮,身着一袭白色长衣,腰间盘着水绿色的腰带,上面挂了一个玉佩似的东西,白色长靴上沾了些许黄泥。
只是不知为何,他竟然,呆呆地望着着我,一动不动,好似长在了那里,他眼神透露出些许神伤。
他站在樱花树下,偶有几片花瓣飘飘而下,与他倒是格外相衬,眼前此景,好似哪位名家做下的画一般,此等绝色男子也真是绝无仅有了,看他似乎红了眼眶,心里暗暗想到,好家伙,莫不是要哭了吧。
菡萏物语摄影我本想走近他,问问英俊少年有何心事,但是他浑身透出来深沉与凝重,让我不敢靠近,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胸口有些隐隐作痛,是什么让如此一个俊俏少年这么神伤暗涌。
正在遐想之际,一阵阵香风袭来,樱花树开始颤颤巍巍,花瓣零零散散地飘落在黄泥地上。
不知道何时他已经走进我的身旁。
替我把大衣的帽子戴好,轻轻拂去额前碎发的花瓣,我吃惊地睁大了双眼,心里不仅叹了一口气,好家伙,这家伙难不成会瞬移?
“风大,莫要着凉了”。
语气中透着丝丝暧昧,让我脸颊不禁一下子滚烫发热了起来,好在是冬季,我的脸颊本就被冻得红彤彤的,倒也看不来我因羞涩而红了脸。
只是方才离得太远,只觉得他生得俊俏,走进一细看,才发觉,他的五官是如此的精致。
红色的朱唇微微张开,露出里面月光般皎洁的皓齿,高挺的好鼻梁,生的格外好看,让人忍不住想要触摸,剑眉星眸,睫毛浓密纤长。
我竟然,望着他的眼睛,出了神。
他为我理好被风吹乱的碎发,朱唇轻启道
“我果真生的如此好看,竟然叫你都看走神了”
他邪魅的一笑,让人心神荡漾,人世间竟还有人,如此好看,我的脸越发滚烫了,估计都红到耳根了,感觉自己这张脸,就如同煮熟了的大闸蟹一般无二了。
感觉周围似乎起了雾一般,我忍不住 想要靠近来一些 ,想要看清对面的人时,他的脸却模糊起来,慢慢地,像丢失在雾里,不见了。只听得一声,我们很快就要见面了,便醒了过来。
这人,究竟是谁?
已经很久了,我总能梦见他,每次梦见他,有樱花,且大都是在冬季。
“你说,是不是有人暗恋我,然后托梦给我了?”一早我便像往常一样,把我的梦说给两位闺中蜜友听
“可不是,要不要让布布在他的贴吧里,为你写一篇寻人启示,替你找找,此人,是何方妖孽,胆敢在梦中轻薄我们的诗吟小姐?不过,你是不是思春了?”诺诺笑着望向我,眼角里似乎知道什么一样。
“诺诺!你可真是,这样诋毁我们家诗吟,我们家诗吟,不过是做了个春梦而已,还要上贴吧,真是丢死人了,丢死人了。”
然而,布布又看了看我,看我一脸心不在焉的样子,说道
“你若真的想知道这人是谁,我就牺牲我的贴吧,为你寻一次梦中情人,如何?”
布布的贴吧在大学的校园里算是鲜有名气,只是不知到,我梦中的这个人,是否真实存在,或许只是自己的梦而已。
“还是算了吧,也不知这人是否真的存在,别到头来笑话一场,是吧,我不要面子的啊。”
诺诺忍俊不禁地笑出了声,“是是是,可是要面子的呢”
布布这个时候,突然叫到,“八点二十了,你不是说八点半,卢老师的翻译精髓讲坐开课吗?”
我急忙拿过布布手中电脑,一看,果真是快八点半了,只有十分钟了,便急冲冲抓起书袋,奔向A楼。
来到A楼下,爬上四楼的走廊,教室刚好在走廊的尽头,我一看时间,还有30秒开课了,不管如何,闭上眼睛、加大油门,冲吧。
第二章,他果真出现了
我倒也是真的实诚,还真就闭上眼往前冲去。
哪知突然冒出来一个人,这人穿着一身黑色正装,皮鞋擦的发光发亮,感觉我都能用来照镜子了,总归是比我们浴室的镜子还干净了。
我也就,咣当,撞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了,怪的是,我这一百来斤的人,这么大冲击力,他居然没有移动半分脚步,这是,定海神针啊!
“不知可有撞疼?”
语气温柔暧昧,声音也觉着耳熟,我揉搓着有些婴儿肥的脸蛋,抬起头来去打量这人模样。
“确实有那么点儿......”
这人?怎么生的那么面熟呢?
“是吾的不是,叫你撞疼了”
他说吾?怎么跟梦中......啊!他果真出现了,只是这次,不是古人装扮,少了几分书生意气,多了几分霸气,虽说霸气,但他看我的眼神,却温润如玉般,叫人好生着迷。
“嗯,呵呵,无妨,无妨。”
我笑的有些腼腆,明明是我撞了他,他倒自己先赔不是了,这人是真傻?还是真傻???
“不知姑娘,为何如此行色匆匆?”他问道
“这......哦!糟了,迟到了。”
我心里苦逼的想,完蛋了!完蛋了!这要怎么才能躲过我这一劫?
好个不容易,今天没有睡过头,本来还以为这次能幸免于难,赶上卢老师的讲课,哪知突然冒出来个之乎者也的傻瓜。我可是已经被罚了黄牌的主这才刚刚开课一个月,我就已经被警告过三次了,以后的日子恐怕不好过。
“不多说了,我有要事,先行告退。”我双手握拳,居然作上一揖,飞快奔向教室。
这......我也是傻到姥姥家了
只留他在原地,嘴角微扬,眼神依旧温润如玉。
进了教室,才发觉,刚好赶上老师进来开课了,看了一下教室墙壁上的古铜色挂钟,八点半,刚刚好,一秒都不差,这也太奇怪了,明明刚刚在走廊外......
“现在开始点名,纪诗吟!”
卢老师的声音当真是洪亮,吓得我身子一颤,急忙磕磕巴巴地答应到
“在在在在,在......”教室里一片哄笑
“笑什么!都给我安静!”卢老师推了推眼镜说到
“纪诗吟,你这次倒是很识相,居然没有迟到,不过学翻译的,说话如此磕磕巴巴可不行!回去好好练练”
这一说,其他同学都将目光投向了我,我甚是尴尬,脸不自禁地红了起来。
我这人向来脸皮子薄,一有点什么就面红耳赤的,像喝了二斤白锅头一样,而且吧,遇到什么事特别容易着急,一急便开始犯傻了,作出一些羞涩于己的勾当,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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