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总不敢扯淡。秋分以后,叶子一片一片落下来,母亲的长吁短叹也因了昼夜平分达成共识渐趋于缓。这是一个老掉牙的话题。毫无新意可取的词句总不招待见,包括禾疯子在内。
然而似乎又除了这些并无可落笔之处。自媒体精养着一汪戏水之鱼,所有的意象都随蜻蜓振翅开出莲花,又或者呈蝶飞之势直上云霄。这样的祥和里,我们大概没有标新立异的必要了罢。
国庆长假第二天,回来得不算太早。母亲已吃过了,絮絮叨叨告诉禾疯子谁谁谁来过,谁谁谁说些什么,然后静静地去喝她的白开水。大概她也知道苍老如她,她所说的未必有人用心去听呗。
天空暗得那么快,饭罢屋外已伸手不见五指。安静的园子里,随处都是遐逸。禾疯子扯这些时,黄先生一动不动斜卧于香樟树下,甚是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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