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我的國一學生們與我說:
「老師,你的制服是自己買的嗎?」
(不是啊,怎麼了嗎?
「那這樣的話,最後還是要還回去吧?老師,你等我們國三畢業後再還回去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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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當下的心情,是很複雜的。
我不禁想起,在三週前的一個週末,與單一家長的對談時間破了公司的紀錄。那位家長,僅聞我名卻未曾謀我面,初次見面但卻談上近兩個小時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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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很清楚的是,一開始該名爸爸與我對話非常強硬,而到了最後,這位爸爸與我說:「老師,你會不會在這待個五年、八年。」(我婉轉呼攏帶過)
而後,在將道別時,這位爸爸又再次說:「老師,那你可不可以至少待到我家兒子XX國三畢業。我家兒子就拜託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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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啊,在這兒會待多久,我也說不準。
我唯一能做的,是在我們那短暫相遇的時光裡,我盡可能地,與你們分享不同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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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帶給你們什麼?在這樣瞬息萬變的時代裡,沒有什麼是確立的;但,若能讓你們總是擁有寬廣遼闊的包容和那高速成長的心,世界在變,你們也能不變應萬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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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哪一天,我真要到一更適合的發展地時,我相信,你們也已然能自立更生。不要問我能在你們身旁到何時,我所能做的,是在那麼一天到來前,緊緊地擁抱,那與你們相遇的每一個當下。
智勇 寫於20170609(五)凌晨0139在屏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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